好,让你瘦成这样。” 凌北归条件反射的甩开她的手,甩完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演戏,忙面上做出强忍着不耐烦的表情,低声说:“快点带我回家,走了大半天累死我了。” “嗳,马上回。”杜来弟谄谄的松开手, 鱼阿蔻指着女人的家小声问:“大姑姐,这家的女人咋瘦成这样?还怪怪的。” “关你啥事?咸吃萝卜淡操心!”杜来弟破口大骂,“俺还没跟你算账呢!让你好好照顾你男人你就是这样照顾的?看俺回去怎么修理你!跟俺回去,你个不下蛋的母鸡,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玩意。” 鱼阿蔻被骂的双眼含泪,缩着肩膀跟上。 杜来弟叉腰,“俺家又没死人你哭啥哭?天天流猫尿,好好的日子都被你哭没了,当初真不知道咋找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凌北归温和的说:“姐,你别老是骂她,她好着呢,生不了孩子这事跟我也有关系。” “放p,跟你有啥关系,都是她不中用。” 杜来弟将恶毒的大姑姐演绎的淋漓尽致,边骂边走。 等三人远去,旁边的房间里走出来四个男人。 为首的男人双手插袖踹了报信的男人一脚,“鳖蛋,你不是说杜来弟他弟弟打媳妇?我咋看他对他媳妇好的很?他姐骂一句他都心疼?” 鳖蛋从地上爬起来,“不可能!前面在路上时我亲耳听到他要揍二妮,那时他还让二妮拎行李自己空着手,老大你等我去杜来弟家探探。” 脚下飞奔跑去杜来弟家,片刻后气喘吁吁的抹着汗回来。 “老大,杜来弟姐弟俩正在打二妮呢,那个叫杜有根的打的贼狠。” “你没看错?” “没!虽然他们关着门打的,但我透过门缝看了,二妮被打的在地上滚,这样看杜有根肯定不是条子!” 被称为老大的大刚抬起黑的发亮的袖口擦鼻子,“只这一点哪能看出来,谁家男人不打媳妇?条子也是男人,咱们不能放轻心,老2你说呐?” 老2点头,“大哥说的对,他们来的点太巧,前几天条子刚偷偷的来过,今儿个他们就到了,就算杜来弟给他们写了信,但谁家弟弟会去看赔钱货的姐姐?还是来到咱这穷山沟沟里,路费干粮都要好多,先别让老四老五送货回来,咱先试试他们两口子,老六不是最会扮女人吗?明儿个让老六扮成被拐的女人去找他们求助,要真是条子,咱做了他们。” 大刚笑的下/流,“就按老2说的,要真是条子男的弄死喂狗,女的留给我,我刚爷教教她做女人,一对三也敢来我刚爷这四个2脸上凑,走,咱们去地窖看看货,鳖蛋你去盯着他俩。” “嗳。” 杜家。 鱼阿蔻拿着膏药往自己手臂上涂抹揉匀,片刻后,白嫩的胳膊上和脖子处,多出许多紫红色的伤痕。 从包里找出条绿色的丝巾围上,调整角度让伤口似露非露。 杜来弟稀奇的看着伤处,“这伤就和真的一样,不过你怎么不把脸上也弄上伤?弄到这又没人看到。” “会有人能看到的,”鱼阿蔻指着凌北归,“他扮演的身份是个在外面疼老婆,关上门家暴成癖的斯文败类,所以我不能把伤口弄在脸上,而他在外之所以表现的疼老婆,是他很色,他要用温和的假象去骗别的女人。” “我们会来看你也是因为他在家乱搞男女关系,这次事情闹大了我们来你这避难,不然只用你生病的理由会经不起推敲。” 凌北归补充,“想要快速的融入这里,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设定成坏人,如此才能打消他们的警惕心,让他们照原计划行动。” “我懂了,”杜来弟正色,“那我把我知道的信息向两位同志说一下。” “出坑狼团伙共有23人,团伙首领本叫杨粪缸,现改名杨大刚,原本是土生土长的狼口村人,25岁时因抢劫伤人进了监狱,今年十月份被释放,出来后召集其他刑满人员回了狼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