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其实我理解。 就像我,如果不是因为成沁琳是成家的孩子,我早就让蔺重遇把成沁琳杀害我的证据给我,就算是求我也要求到这个证据,然后去告她。 尽管告的过程会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心血,钱财,我也愿意。 可她是成家的女儿。 京城数一数二的书香门第。 这个社会很现实,一旦沾上这种人家的人,即便她们犯了天大的错,你也拿她们没办法。 除非你比她们更强。 然而,我并没有这个优势。 所以这是无可奈何的。 而莱茵这么说,也是因为两家的关系。 我明白的。 很多事,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说做就做的,生活在这个社会,就得身不由己,想要随心所欲,那是不可能的事。 就像古时的皇帝,他知道一个人很坏,但他就是不能杀他,就算心里恨那个人恨的牙痒痒,他也必须忍着,甚至还要对那个人大力表彰,便是这个理。 然后找准一个机会,给那个人致命一击,让他再也无法翻身。 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莱茵很快问我,“她是不是威胁你了?” 我点头,把今天的事说了。 莱茵讽刺的拍手,“她当真算的好,极好。” 我低头,声音无力,“伯母,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莱茵不会把远远给我,我无法带着远远远走高飞。 可不带走远远,我永远不放心。 现在我陷入两难的境地。 不想,莱茵突然抓住我的手,声音相当坚定,“明天你和深深去把证给领了。” “啊?” 领证? 我懵了,“伯母,你在说什么?” 莱茵竟然让我和蔺寒深去领证,她是疯了吗? 莱茵拍我的手,一副我就知道你会是这样的表情。 她笑呵呵的,很有耐心的给我重复刚刚说的话,“伯母刚刚说明天你和深深把证领了。” 怕我还不相信,莱茵紧跟着说:“没有骗你,也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我却摇头,震惊的反应不过来。 实在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当初她们那么反对我,现在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让我和蔺寒深结婚。 而且,蔺寒深怎么可能去和我领证? 我说:“伯母,蔺寒深不会和我去领证的,他现在……” 莱茵抬手,眼睛精明的看着我,“这个你不需要操心,我自有安排。” 可是,“伯父那……” 莱茵摆手,“宁然,别说那么多了,你只要明天去民政局就好了,其它的事伯母会办好,放心。” 莱茵说的很轻松,像早就想好了般。 我却久久反应不过来。 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 以前不管怎么努力都做不到的事,现在不需要自己努力就轻松得来了,这种事让我难以心安。 然而,莱茵拉我上来似乎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 说完就指着卧室,“你看,远远的卧室布置的怎么样?” 我哪里有心情看卧室,但莱茵兴致很高,一会儿说这,一会儿说那,显然已经把今天的不愉快忘了。 我很无奈,但也佩服莱茵这种收放自如的心情。 没多久,远远上来了。 他一上来就找我,“妈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