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订了一个星期后回京城的机票。 本来我是第二天就要回去的,被蔺寒深拒绝了。 他不要我这么快回去,他要让我在医院里呆一个星期观察,确定没有问题才回去。 他态度强硬,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成渠也跟着一起。 他赞同蔺寒深的做法。 没有办法。 我只得答应。 而我醒来的当天下午,蔺寒深就把我带到医院里检查。 因为成渠带我走的时候没有人知道。 蔺寒深如常去看我,看见我不在,差点把医院给掀了。 还好从监控里看到是成渠把我带走的,所以立刻就给成渠打电话,确定我在哪,就来找我了。 我刚醒,大家都处在兴奋激动的情绪里。 尽管蔺寒深掩藏的很好,甚至对我冷着一张脸,我也高兴。 便都忽略了我醒来要做检查的事。 所以大家冷静下来后,蔺寒深就赶紧把我送到医院。 成渠也不停的自责。 怪自己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我说我没事。 蔺寒深便冷冷的看过来。 那双眼比半年前冷了很多,人也消瘦了,显得越发的凌厉。 可就是这样,我却觉得他更成熟了。 我握住的手,靠在他肩上。 没说话。 半年的昏睡让我觉得,陪伴才是最好的爱。 就像我们现在谁都不说话,我也依然觉得幸福。 去了医院,医生很快给我检查,确定我问题后,发话,可以出院了。 他对我说:“还真是奇迹,我之前一度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醒了。” 说完,他看向蔺寒深,“他急死了。” “马克,你话多了。”蔺寒深沉声。 叫马克的医生耸肩,对我摊手,幽默风趣的道,“他就是这么闷的一个人。” “没有情趣。” 这么幽默的医生还真是不多见。 我笑了,“谢谢你,医生。” 没有他,我不可能在这。 他摇头,脸上表情很多,“要谢还是谢你自己吧,你求生意志很强。” “你如果求死,我这台手术可怎么都不会成功。” 我说:“我不会求死。” 看着一切都好了,我怎么舍得死。 “好了,你们聊。” 医生离开,成渠跟着医生离开。 病房里再次剩下我和蔺寒深。 现在再次回到病房,我才发现这里面住着的不止是我,还有蔺寒深。 床上有他的味道,床头柜上摆着时间,男士护肤品,以及一些日常用品。 我想起我昏睡时身边的气息。 所以,这半年来他都跟我住一起? 蔺寒深去洗手间。 我上前抱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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