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耐耐看着陈开杞迷茫的样子,以为自己没有说清楚,抬了抬说话的声音,“你懂了吗。” 陈开杞恍惚道,“这个恒过定点还是不懂。” 付耐耐垂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解题思路,又重新的耐心说到,“这儿还是要用这个公式,然后简化。” 抛物线终于讲完了,付耐耐仰起头来,咬着唇问,“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爷要问简直是太多了,比如,比如你打算坐哪儿? 陈开杞眼里晕出一片墨色。不过还是说,“现在没有了。” 不过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付耐耐。 见付耐耐要转过头去,鼓了鼓嘴,终是慌忙的开口了,“那个,不是说要换位置来了吗,你打算坐哪儿啊?” 付耐耐想都没想的回答,“就这儿。” 正准备问陈开杞,忽然想到他是最后一名,有点同情他。 陈开杞一个人心神不定的在稿纸上涂涂画画着,忽然想到来的一开始来的时候谢燃是孤军奋战的,推了推他,“谢燃,你打算做那儿啊?” 谢燃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回答,“随便啊,反正我又不近视。” 对啊,老子也不近视,做哪儿不也是无所谓吗。 陈开杞好像有了一个借口,爷,我为什么要在乎坐哪儿啊,哪儿不都是一样吗,难道有些位置还能开出一朵花儿来。 转眼就是第二天的晚自习,果不其然,老徐宣布了老规矩换位置。 所有的同学都去了阳台上,从第一名开始进去挑选位置。 陈开杞长手长脚的靠在栏杆上,眼神直直的的看着被霓虹灯染红了的天空,整个人毫不在意同学们坐了哪儿。 “好了,陈开杞,进去吧。” 陈开杞抖了抖脚,阳台上已经空无一人,大步流星的进了教室。 一进门,付耐耐还是安安稳稳的坐在以前的位置上,同桌也还是徐真。 其实这种换位置的方法,很多同学都自发的形成了一种默契,大部分人都有默认的同桌,别的同学也不会来抢位置。 不过两个人如果坐在一起回导致成绩下滑,悄悄话不断,老徐还是会直接给他们换位置的。 然后陈开杞视线一偏,谢燃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心里一喜,但是晴天霹雳立刻也随之降临,居然有一个女生在旁边。 环顾四周,现在教室里只剩下第一排有个空位,陈开杞进教室的脚步颤了颤,蹒跚的坐了下去。 老徐见同学们都坐好了,在教室的过道里绕了一圈,开始点名,换了几个人的位置。 听见老徐在换位置,陈开杞发现自己还可以再挣扎一下,换我啊,我也想换,他目光殷殷的盯着老徐,希望能接受到他无比恳切的眼波。 不过陈开杞的眼神攻击老徐并没有感受到,再在教室里看了一圈, 点了点头,站到讲台上,大声宣布,“两个月之后我们再换位置,大家给我好好学习。” 陈开杞听到老徐两个月后,整个人都晕了,怎么这么久,两个月,六十天。 付耐耐听到两个月,没有什么想法,反正她的同桌还是徐真,而且不管什么时候换,她都没有什么影响。 第一排,老子还从来没有坐过呢,陈开杞看了看他旁边文静瘦弱的新同桌,内心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暴躁。 说到为什么会有这股暴躁,他自己也讲不清楚,不过陈开杞觉得自己更加暴躁了,拳头不自觉的握紧。 一节数学课就在换位置和做题中结束了。 “张晓玲,你有什么事儿吗?”下课走出讲台的的老徐见有同学跟在自己后面出门,还叫住了自己,老徐疑惑道。 “徐老师,我觉得陈开杞坐第一排太影响他后面的人了。”张晓玲说话干脆利落,直接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她现在的位置是以前陈开杞的位置,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