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二哥,身/子怎么样?” 吴纠很想翻个白眼儿,齐侯就跟十年没吃过饭的饿死鬼一样,昨天晚上把吴纠折腾的够呛。 齐侯见吴纠不说话,不过不知想起了什么,两颊有些微红,便亲了一下吴纠的脸颊,笑着说:“葆申那老匹夫,咱们什么时候动手让他去见你王兄?” 吴纠说:“何必需要咱们动手,交给潘崇不就好了。” 齐侯想想也是,潘崇那个人心思细腻,绝对能够胜任。 齐侯突然皱眉,低声说:“潘崇这个人,做细作炉火纯青,孤就是怕他……” 他说到这里,吴纠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潘崇这个人,做双面间谍都炉火纯青,葆申那样的人都没有看出来潘崇已经投诚他们,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潘崇心思细腻,而且识时务,齐侯是难保他不会投靠了旁人,这种人说他根基稳,也很稳,但说他根基不稳,也是不稳,主要是心机太深了,齐侯总有些担心。 吴纠则是笑眯眯的,因为缁车颠簸,就放松的靠进了齐侯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坐/姿,笑了笑说:“君上不必担心潘崇,潘崇这个人最识时务,想要跟着一个强者,得到他的荣华富贵和名利权/贵,寡人能给他,他自然忠心,若有一天寡人不能给他,他才会生出反心,君上您说,寡人能给他么?” 齐侯听着吴纠的口气,那丝丝的锋芒,还有狡黠,让齐侯忍不住笑起来,低头亲了亲吴纠的鼻尖儿,说:“当然能,孤的二哥自然是最厉害的。” 缁车往王宫而去,两个人坐在车上,毕竟昨夜刚刚亲/密完,也算是更近了一步,齐侯自然舍不得放开他,恨不得一直腻歪着吴纠。 吴纠突然说:“君上,您打算什么时候会临淄城?” 齐侯一听,说:“怎么?二哥还赶孤了?” 吴纠说:“并非赶君上走,只是临淄城中没有君上坐镇,始终不安生。” 齐侯笑了笑,说:“你放心便好,孤那里的名士,可比你这里多的太多了,你忘了?很多都是二哥亲手给孤收来的,还有两个儿子坐镇,也该锻炼锻炼他们了,嗯……最主要是,孤才刚刚尝了二哥鲜美的滋味儿,怎么忍心就这么走了?要吃够本儿才行,不是么?” 吴纠跟他说正经的,齐侯却越说越不正经,害得吴纠都不能直视齐侯了。 齐侯说:“二哥你忘了?你王兄的尸首还在洛师,等运送回来下葬,我这个做齐侯的,还要参加他的葬礼呢,葬礼之后孤再离开。” 因为胡齐与葆申密谋的时候,他们抓到了胡齐的亲笔书信,吴纠已经让人带着书信去洛师兴师问罪了,同时还要回楚王熊赀的遗体,准备风光下葬。 虽然楚王熊赀和他们的利益并不对盘,但是如今吴纠刚刚登基,还没有什么权威,需要一些事情来安抚众人,自然就是用下葬先王的事情了。 熊赀的尸体还在洛师,楚国使臣去洛师,再迎接回熊赀的尸体,这样一来一回,快马加鞭也要十几天。 再说下葬,下葬可不是一天两天,快马加鞭的事情,毕竟要风风光光,这就长远了去,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都是他了。 吴纠听齐侯这么说,分明就是不想走,赖着楚国了,吴纠无奈的说:“随君上好了,君上安排好临淄城的事情就好。” 齐侯笑着说:“孤便知道二哥最好了,二哥是不是也不舍得孤走?” 吴纠听他说的肉麻,就打算不搭理他,两个人很快回了王宫,吴纠回去之后就叫人传唤潘崇过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