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 长郧姬中毒很深,之前蒍吕臣见她神情憔悴,其实并非是焦虑过/度,而是因为中毒,毒素慢慢侵蚀长郧姬,长郧姬是大家闺秀,身/子本没有蒍吕臣强壮,再加上中毒比蒍吕臣时间长,深得多,因此一直昏迷,棠巫觉得十分棘手。 众人忙碌了一晚上,天边泛白,棠巫还在抢救长郧姬,只是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毒素仍然囤积,需要一段时间调养,暂时可能比较虚弱,也醒不过来。 长郧姬醒不过来,玉佩怎么会有毒的事情,众人也没办法盘/问,还有长郧姬明明知道什么,却缄口不言的事情,也没有办法盘/问,这线索好像断在这里似的。 众人忙碌了一晚上,吴纠累得不行,齐侯见他一脸虚弱的样子,便说:“二哥,咱们先回宫去,你休息一下再说,别累坏了自己。” 吴纠点了点头,准备齐侯回去先睡一下再说。 两个人回了宫,没想到睡了一觉之后,事情竟然还有新的发展,因为蒍吕臣和长郧姬中的毒是一样的,竟然又有了新的流言蜚语,酆舒也接到了新的弹/劾文书,说是斗祁不只下毒毒/害蒍吕臣,而且还要毒/害长郧姬,原因是斗祁觉得郧国加害斗伯比,因此想要报复郧国。 吴纠已经佩服起这些弹/劾大臣的脑回路了,斗祁若是闹的如此简单,也不会做到莫敖这种官/位。 吴纠看了一眼那些文书,扔在一边,根本没当回事儿,摸了摸自己下巴,齐侯走过来,说:“二哥,在想什么?” 吴纠眯着眼睛,说:“其实,通/过这次蒍吕臣和长郧姬中毒,我们也能把目标缩小一些。” 齐侯点了点头,说:“正是,玉佩上有毒,而这个玉佩乃是长郧姬与国老的定情之物,长郧姬定然一直佩戴在身上,这些日子长郧姬还被软/禁在驿馆中,能见到长郧姬的人,其实少之又少,孤倒是觉得,可以从她身边的那个宫女,还有守卫的士兵下手,盘/问盘/问便知道了,若是能抓/住下毒的人,恐怕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吴纠点头,说:“正是,寡人也这么想。” 齐侯被肯定了,顿时一脸跃跃欲试,求夸奖的样子,吴纠见他那个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愁云都给吹散了,伸手放在齐侯头上揉了揉,仿佛在爱/抚一只大型犬一般,说:“小白真聪明。” 齐侯完全没听出哪里有“讽刺”,听吴纠叫自己小白,还觉得十分亲/昵,特别受用,感觉身心俱爽。 蒍吕臣刚查第一天,就中了毒,虽然他中毒没有长郧姬深,如今已经醒过来了,但是仍然无法公干,抱恙在家,如此一来蒍吕臣没办法继续查下去,吴纠本想让彭仲爽继续的,不过潘崇自告奋勇,吴纠也就让潘崇去查了。 正好这事儿需要盘/问软/禁长郧姬的守卫,潘崇乃是司马,手伸到这里也不算是僭越。 潘崇很快就去调/查了士兵,守卫的士兵都是驿馆的人,按理说应该没人下毒的,但是长郧姬又的的确确中了毒。 棠巫说这个毒应该是长郧姬被软/禁之后才下的,若是被软/禁之前就下在玉佩上,长郧姬可能已经毙命了,肯定抢救不过来。 棠巫将众人的搜/查时间也缩小了,潘崇仔细询问了士兵,士兵都说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每日里也就是长郧姬身边的宫女给长郧姬送饭送水,她会出门,长郧姬根本不出门,其他人也不进去。 吴纠觉得这个事情很奇怪,这明摆着了,若说嫌疑,肯定只有那宫女有嫌疑了。 吴纠让潘崇把宫女带过来审问,宫女起初期期艾艾的并不想说,不过这难不倒吴纠,不过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宫女罢了,吴纠一皱眉,一瞪眼,都不需要齐侯,那宫女已经吓怕了连忙跪下来,说:“楚王明/鉴!楚王明/鉴!婢子并没有下毒啊!” 吴纠说:“那郧国国女为何中毒?还能自己中毒不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