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说大小姐和二公子那事,是真的吗?” “那还能有假?有人看到他俩抱在一起呢。可亲密得很,哪家兄妹俩会这般?况且大小姐还不是夫人亲生的,大小姐和二公子可没血缘关系……” “谁说不是呢!亲兄妹一样得避嫌,这养兄妹不是应该更注意些才是。也不知道那位怎么想的……” “都快出门子了,怎么还闹出这样的丑事?若是叫刘家知道了……” 那几人聊得正高兴,却不想长宁侯夫人带着人从拐角走了出来。 沉了脸,横了她们一眼。 “夫人饶命!” 非议主子被抓到,几人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跪下求饶。 “满口胡言,非议主子,你们好大的狗胆!” 长宁侯夫人一脸怒容,斥着。 “来人,把……” 正想让人把这几个刁奴拉下去杖责一顿,以儆效尤。 却不想,命令刚喊出口,就被人打断。 “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看着神色慌张跑来的下人,长宁侯夫人不由皱了皱眉头。 “出什么事了?这般急匆匆的……” “夫人,刘家二夫人带着人打上门来了!”来报信的下人急忙说道。 “怎么回事?二嫂嫂怎么会……” 追问一半的长宁侯夫人又止了口,不知怎么,她就想起了刚刚那几个碎嘴的下人说的话。 一手挥开挡了路的下人,快步朝大门方向奔去。 管家终是把人安抚住,这会儿人已经领到了正厅。 得了信的长宁侯夫人,立马调转方向去了正厅。 正厅门口。 长宁侯夫人整了整衣裳,缓了缓神色,这才面带笑容跨了进去。 “你可算舍得出现了!”刘二夫人阴阳怪气一句。 长宁侯夫人脸色一僵,瞬间又恢复:“二嫂说笑了,我这刚听了下人来报说二嫂嫂来了,就急匆匆赶了过来。可不敢怠慢了二嫂嫂。” 刘二夫人并不接茬,一想到她把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货色推给自己儿子,她就懒得给她好脸。 “二嫂嫂今日来,这是?” “我来干嘛,你不清楚?”刘二夫人见她还装傻充愣,顿时来气,怒声质问。 “你儿子跟你女儿被我捉奸在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有!!!”只觉被侮辱的孟锦绣,高声反驳否认着。 “闭嘴,你个水性杨花的贱货,被我当场抓住,竟还有脸开口狡辩。当真是个不要脸的浪/荡货。呸,就你这样的,还想嫁给我儿子!白送我儿,我儿都还嫌脏,什么玩意!” 刘二夫人本就是个性子泼的,如今更是骂得人狗血淋头。 骂得孟锦绣只知道哭,一句话也说不出。孟文瑞护在她身前,怒红着一张脸,两人活似一对被人拆散的苦命鸳鸯。 长宁侯夫人见状便捂着胸口,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活活憋死过去。 她身边的青稞急忙给她顺气儿。 平静一些的长宁侯夫人,拉着刘二夫人:“二嫂嫂,莫要生气,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面带哀求的说着,试图解释。 可那话一点儿信服力都没有。 “误会?”刘二夫人冷笑着挥开了她的手:“妹妹莫不是把嫂嫂当傻子不成,你也不打听打听,这外边都是怎么说你长宁侯府的龌龊事,怎么说你这双儿女偷/情乱/伦的丑事。” 看着被打击得,反驳不了半句的长宁侯夫人,刘二夫人冷哼一声,继续说到:“原本我是不信的,想着你好歹是我儿的亲姑姑,总不能害他。却不想今日叫我抓了现形,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搂搂抱抱,就差没脱/光衣裳,干那yin/浪事。你还跟我说只是误会一场,呵,可真是天大的误会。” “瑞儿,你……” 说得这般直白,便是确有其事了,且还被抓了当场。长宁侯夫人就是想替他们辩上几句,都想不出什么好理由。 气一上头,顿时怒不可遏的指着两人。 “我与锦绣真心相爱,娘,您成全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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