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搬到了镇上。他这一趟就是要去找他们,有二人身上是有功名的,见了衙门里的老爷都不用下跪,他就不信一个捕头真就能欺上瞒下,只手遮天。 …… 石山村孟家。 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孟家三人。 朱红梅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还时不时的看一眼孟回,她心中满腹疑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眼前的女儿让她觉得陌生极了,心中不由慌张。 孟元平虽也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明白,不过他比朱红梅淡定不少。 “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孟回给他们起了一个头。 “惠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些村人……”朱红梅吐了口气,还是问了出来。 她有太多想问的了,想问她为何是现在这个摸样,想问她那些村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是她做的,想问她那叫李元青年是怎么知道她会医术的,还有去豫州府又是怎么一回事。想问的太多,最想问的却不是这些,不过那个问题她想她一辈子也问不出口,只能深藏,她怕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是我。”孟回直接认下,也没有拐弯抹角的去想借口掩饰什么。 “他们辱骂你我,那我便让他们也尝一尝被人辱骂的滋味,他们仗势欺人我便就让他们尝一尝被他人仗势欺·辱的滋味,便是如此。” 她的声音很平静,也正是如此,朱红梅心情更是复杂。 她的惠儿变了,真的变了,变得过于狠戾,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那李元为何会知道你会医术?”虽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孟元平还是想确认一下。 孟回也不隐瞒,回道:“我的医术不错,治好了不少人,李元有点小聪明,顺着痕迹来的。” “嗯。”孟元平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心中的怀疑也已经确认。临河镇人人口中的老神医约就是惠丫头了,只是这“老”字就有些荒谬了,他家孙女分明青春正茂。 也很欣慰,惠丫头在医术上的天分确实惊人,难怪他爹当年硬逼着他发誓,必要让惠丫头承袭药王典。 “那你怎么骗那李元说你有个师傅?”朱红梅想起这事,眉头不由一皱。 惠儿什么时候学会骗人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孟回还没说话,孟元平便先开了口:“咱们家与那李元又不熟悉,谨慎一二也是应当。” 他开了口,朱红梅这做儿媳妇的,自然不能反驳,那句撒谎是不对的,自然就没机会说出。 “豫州又是怎么回事?惠儿你怎么不问一声就答应他去豫州府啊。”朱红梅眉头还是没有放开,说起豫州的时候眉头皱的更紧,隐隐有些排斥。 孟回知道她在排斥什么,原主的父亲便是死在茫茫的豫州河上,连同船一起,沉入河底,至今尸体都没找到,不知道飘到了何处。 “想去外边看看。就算不是豫州府,也会是别的地方,正巧而已。” 想起刚刚的情形,朱红梅叹了口气,即便不去豫州,石山村也是不能待了。从那场大火中侥幸活下来后,她便一直是这个家的拖累。就算现在身体好了,她也不过寻常妇人,并帮不了他们什么。她想既然不能帮忙,至少也不能再拖累他们。想明白后的朱红梅,便将心中的杂念全部放下。她是一个女子,在家从父,出家从夫,父死从子,现在她能依靠的只有两个孩子。所以,他们在那里,她便去哪里就是,没必要纠结太多。 躺在床上的几年,她对外界莫名有一种恐惧,或许是闭塞太久,一切都已经陌生,这让她有些焦虑。 孟元平也没有异议,他不知道惠丫头这一趟只是豫州,还是继续走下去,但是有一点他是放不下的。如今的的惠丫头就连对石山村这些人都能教训一把,她必定不会放过那害了他们一家的罪魁祸首,可这注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么些年,那人想必也已经凭着从他孟家就偷取的药王典闯出了一番天地。 生老病死没人能躲得过,就算是天皇贵胄他也有病的时候,这世间疑难杂症多,算得上医术圣手的却并不多。医家本事,多不外传,能修习的人不多,修到可称精湛的更是少之又少。药王孟家传承千万年自然不是吹出来的名声,药王典的珍贵可想而知。当年药王谷被抄的时候,谷主放了一把大火,烧典籍室,蒙骗了世人,让世人以为药王典已经不存于世,殊不知烧掉的只是一部分。可惜,时隔快百年,那些被转移出来的典籍,最后还是烬于一场大火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