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停下…… 远天月华把休止符落在水面, 折出一帛粼粼的光,船桨堪堪向着水深处, 更深处,似闯似充胀。 待坠至尽头,云出月隐,一片黑暗中, 一两颗流星跌落, 一瞬的亮度和灼热绮灿到……几近窒息。 ———— 将近一个月没这么亲密, 霍星叶原本以为他会比较急。 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自己被挑得浑身又痒又麻,呜咽着让他快一点。 很长,很细致,很尽兴的一次…… 做完, 两人都大汗淋漓。 楚珣伏在她肩窝微喘粗气,霍星叶早已不知天南地北,柔弱无骨的手若即若离抚在他肌肉线条明朗的背上:“还要再来一次吗?” 楚珣偏头啄了啄她的耳垂,声音哑得拼不成完整的音节:“你身体还在恢复……明晚再来。” “这种事情都控制得住,”霍星叶回过神来,一寸一寸夹紧双腿,舌尖徐徐舔唇,勾着点媚笑,“还是……男人吗?” “嗯……” 渐湎的紧致遏得楚珣眸色骤暗,随即,反牵住她在自己背上作乱胡画的小手带向身下,声线低沉,瞳孔却好似藏着若妖若魅的炽火,稍稍一擦,便燃得人万劫不复,“你说呢……” 三个字,如坠云端。 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的最后,他一遍一遍吻着她胸前的浅疤,一声一声极尽温柔地唤她“宝宝”,倏然登巅…… 第二次结束。 楚珣抱霍星叶去洗手间,这里摸摸那里揩揩专注地帮她洗澡。霍星叶则是思考着一个严肃的问题——自己给手买过天价保险,断了可以索赔,但她要找保险公司的话,断的理由应该怎么写,才会优雅不色情? 楚珣把洗得湿漉漉的小姑娘收拾好抱回床上,瞧着小姑娘秀气的眉头皱成“川”字型,一手关灯,一手帮她掖好被角,顺势吻了一下她微热的颊:“太累了?还是在为小肚子难过?” “我没有小肚子,”霍星叶在他怀里蹭了蹭,闷闷地绘着那方胸膛的形状,“你还没回答我今晚那个问题呢……一直转移注意力。” “我要怎么回答,”楚珣将她含进嘴里的发用手指挑出来,“你想去就去,不过十几个最多二十个小时飞机的问题。” 霍星叶想想也是:“可万一我那信号不好,一两年回不来怎么办?你岂不是要一直等我?” “我有什么办法呢?” 楚珣幽幽叹了口气,用一种哀怨又纯情的口吻道:“你摸了我,亲了我,刚刚还睡了我,我除了你,难道还能和别人在一起?” 摸了你,亲了你,睡了你…… 莫名觉得有点熟悉,几秒后,霍星叶“噗嗤”一声:“楚楚你别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像拔屌无情。” 上一秒,楚珣安抚地摸摸她的头:“你不像。” 霍星叶欣慰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下一秒,头顶便传来一声低笑:“你就是……” “……” 霍星叶皱脸瞪他,把你的话收回去。 “但你放心,”楚珣低头吻了吻她的眉眼,稍稍侧脸,含住她的耳垂,“我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温热的鼻息一拂,霍星叶耳畔一麻,一个哆嗦。 心软了,身子也软了…… 夜色渐沉,灯影如塑,候鸟安眠。 有人在哭泣,有人在高歌,也有人交颈而卧,一夜缱绻。 ———— 和冬夏相比,很多地方的春秋都异常短暂。 秋裙秋衫还没穿几天,安着洋名字的寒潮大抵接了羽绒服商的广告,迫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