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吗?” 她手揪着他的衣领,像个小白玉团子。梁峥的心里或许更多是无奈。每当涉及那位贺先生她就会变得脆弱而敏感,甚至于更像是讨好,他清楚是她因为曾经稍有不慎就可能面临酷刑。 而他也无法否认,自己病态地感到一点满足,为她的珍视和惶恐——但就连这也是那位贺先生留下的后遗症。 “没有。”他低头环住她,“怎么总是觉得我生气,我这么可怕?” “不是啦……”她表情恢复一点娇俏,“怕你多想嘛。我跟他真的没有联系的。” “嗯,我知道。” 她终于安下心来。仰头看去他此刻的面目太过温柔可亲,让人心弦微颤。正要接吻的前一秒远处忽然传来细微人声,是有人经过,见他们小情侣依偎作一团,略带调侃地偷笑。向遥的脸红了红,梁峥见状生出逗她的心思,搂着她将车解锁,“上车再亲。” 她羞得猛踩了他一脚,转身一溜烟钻进了车里。 梁峥低笑着上了车,见她安全带都忘记,倾身过去替她系好:“这就不高兴了?别人又不认识你,怕什么……”一抬头时却被她用软绵绵的唇堵住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她松开他说:“不是上车再亲么?”眼睛在昏暗的车里亮得像他深夜望见窗外孤零零的一颗星星。 车里太静,唇舌交缠声十分明显,越吻呼吸越是滚烫。 他松开她喘息,“……昨晚还不够累?” 向遥黏着他进家门,开了门两个人又迫不及待抱成一个人。外套围巾跌跌撞撞落了一地。 她趴俯在他腿上,他仰靠在沙发靠背,弦月一样的下颚线,发出极度隐忍的低吟。衣冠楚楚,狰狞的肉柱却暴露在外,被她握在手中,搓揉玩弄。 她明白了,她喜欢看他失控。明月一样的人,为她勃起,为她嘶吼,为她兽化。 她张口含住他的顶端。 “呃——!” 他猛地抓紧了沙发靠背。 “遥遥,别……” 她充耳未闻,湿热的口腔吞吞吐吐,舌头舔过突起的筋脉和鼓胀的圆头。技巧算不上高明,牙齿偶尔不慎搔刮过柱身,屋里都是他沉重的喘息和啧啧的吸吮声。 她含得累了,松开嘴吐出来。 “玩够了?” “嗯……” 身上变得很热,向遥去脱自己的毛衣。梁峥在她视线遮盖时抽腰间松垮的皮带。她放下毛衣时身子忽然一抖。 “没事,我只是……”她极快地反应过来,梁峥顿悟了,他的神情仿佛有什么东西就在他眼前破碎,“他用皮带打你?” 向遥不说话了。 “是不是?”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这样咄咄逼人,手里还紧攥着折起的皮带。 她将要说是的时候就被他吻住了。狂风暴雨一样的吻,他的舌愤怒得好像要把她的吮出来变成他的。 “我不会伤你……” 他将她的手反折,用皮带圈住她的手腕。 “我永远不可能打你……相信我吗?” 她信。 内裤脱了给他看自己为他湿掉的样子,胸衣掀推到锁骨,因为手被缚在身后,像捧出乳去要他吻。 他和她被束缚的一只手十指紧扣。多奇妙,像掌控又像爱人缠绵,被皮带上刑,却还可以伸出来躺在他温暖手心。刑具也变成单纯的情趣用品,他勃起的愤怒也只会让她湿,让她泪蒙蒙骑在他身上张开腿。 “唔……” 他用拇指插进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