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她一旁的沈安然连忙应和,跟她对了个眼色,笑意漾开,有意无意扫向容嘉,“许夫人觉得怎么样?” 容嘉看其余人都兴致高昂的样子,点了点头。 玩什么牌是她们定的,几轮下来,容嘉就输了一百万。 许欢瞥了沈安然一眼,甩下一张牌,不偏不倚丢到李蕴玉面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串通好的呢,张张下给她。” 沈安然脸色一僵,顿了顿才低头继续洗牌:“哪里话。” 李蕴玉笑容不变:“刚才许夫人说不会,还以为是谦虚呢,没想到,是真的不会。我们就是随便玩玩,这给钱就算了。” 容嘉说:“愿赌服输,应该的。不过,我身上没那么多现金。”她把手上一条□□链子摘下来,递给她。 李蕴玉下意识接过来,一看,目光就有些顿住。 链子看着款式简单,做工和材质却是一流,底下有个小圆牌,刻着年份和设计师名字的缩写。 她认出来,这是as周年纪的限量款,总共就发行了200条,市值绝对在200万以上,心里一喜,嘴上推脱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应该的。” “那真是……”她嘴里推脱,手里却收起了链子,眼底的喜色却是怎么掩也掩饰不住。 她虽然表面风光,其实混得并不太好,顶多算小有资产,花个几百万去买条没什么用的手链还是有点肉疼的。 许欢的脸色却不大好。 她也见好就收,后面就算赢钱也都是小赢。 离开的时候,沈安然送她,路上说:“你也太过了一点,她到底是许总的夫人,你不怕许总找你麻烦啊?” 李蕴玉:“他是大男人,才不管这种小事呢。” 沈安然:“那也有点不好看,那么多名媛都在呢,暗地里笑话我们上不了台面。” 李蕴玉嗤之以鼻:“我今天不这么干,她们就瞧得起我们了?” 沈安然笑:“也是,她们向来眼睛长在头顶上,不过,刚刚看你赢她们钱还真是爽,你看那个李小姐、赵小姐,个个气得不行,却还要强行按捺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李依依就是私生女,又比我们好到哪里去?至于赵家,这两年越来越走下坡路了,赵梦冉自己又没什么本事,靠老爸靠老公,能有几个私房钱?我看她刚刚那个眼神,分明肉疼得心都快滴血了,哈哈。”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你为什么总是针对那个许夫人啊?她这人还好,至少比李蕴玉和赵梦冉看得顺眼多了。她没有得罪过你吧?” 李蕴玉没接话。 想起刚刚在牌桌上的情景,不觉有几分得意。 沈安然瞅她一眼,心里明白了几分大概,顺着她的心意说:“这样的豪门大户,大多是联姻,哪有什么真情实意。男人嘛,基本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还彩旗飘飘的,哪有猫儿不偷腥?” 李蕴玉心里也这么想,可一想起那张脸,心里又是犹豫:“……不过,她长得倒是挺好看的。” 虽然是实话,说出来,心里就是怎么怎么不舒服。 但是她也明白,论相貌气度,她确实输了,还输得彻底。 李蕴玉咬了咬唇,不好承认心里那种火烧火燎的嫉妒。 沈安然:“何止是好看啊。不过,她也真是财大气粗,几百万的链子,说给你就给你了。” 李蕴玉嗤笑:“她那是打肿脸充胖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难道好意思抵赖?还要不要面子了?不过,我敢打包票,她心里也肉疼得很。” 当时,李蕴玉确实是这么想的。 心里那种得意简直压都压不住。 不过,第二天的慈善拍卖会上她就被打脸了。 这是石油大王三孙子的夫人举办的,地点借用了市中心的一处博馆旧址,装修得美轮美奂,三层挑空,四周走廊上都是精美的字画和古玩。 吃过饭后,宾客纷纷移步到一旁的小花厅里。 “第12号拍品,哥伦比亚糖塔祖母绿项链,由周茜女士捐赠,起拍价100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1万……” 主持者挥动小锤,在锤案上敲了一下。 出价者此起彼伏: “101万!” “120万!” “125万!” “130万!” …… 李蕴玉实在喜欢,咬牙出价,直接拔高了一倍。 身边不少人朝她望来,虽然不算多惊奇,也有些讶异。这些所谓名媛,平时自持身份,向来眼高于顶。但是,其中有一些都是偏支子弟,自己也没有什么能力,手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