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说完,徐潇立刻要打转方向盘,准备掉头。 马飞燕立刻阻止他,“死鬼,我就随口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啊?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吗?嘴里说着不要,其实是想要得很!” 徐潇这才满意地笑了:“是吗?今天受教了,原来女人都爱口是心非。” 此话一出,马飞燕立刻意识到自己太直白了,一时有些后悔,但已经没有退路了。 回到别墅,徐潇直接跟她来了一场车震! “不要,不要在这里……”马飞燕求饶道。 徐潇挑了挑眉头,问:“你说不要,那就是很想要喽?放心,我会好好地满足你的!” “唔!我说的是真的啦!不要在这里嘛!” “口是心非!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狡辩了!” 马飞燕心中那一个叫后悔啊,却只能任由徐潇在她身上折腾,谁让自己刚才说了,女人的“不要”就是“很想要”的意思呢? 车震完毕,徐潇又和她一路野战到别墅里,现场好不激烈,处处留下了他们的衣物以及欢愉的气息。 “唔~徐潇,你有那么饥渴吗?就不能进去了再做嘛!” “不行,见了你就受不了!” “谁让你受不了了?” “是你挑逗我的。” “我什么时候挑逗你了?” “你说很想要……” 马飞燕心中一阵悲鸣,徐潇根本不讲理嘛,她除了承受,还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半夜,终于折腾够了,马飞燕好几次昏过去,又醒过来,又昏过去……徐潇把体内的所有邪火都发泄得一干二净,才终于放了她。 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草莓”,徐潇觉得很满意,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 但一想到她明天这个样子没法见人,只好帮她洗完澡后给她上了一遍药,这样痕迹就消退得快。 第二天,马飞燕醒来了,发现自己浑身轻松,丝毫没有昨晚入睡时浑身酸痛的感觉,便知道徐潇肯定是给自己吃了“神药”。 徐潇送马飞燕到咖啡屋时,飞刀早就在门口候着了。马飞燕见员工来得比自己早,有些过意不去,便把一套咖啡屋的钥匙给了飞刀。 这天早上,徐潇盯着马飞燕煮了一遍咖啡,做了一遍蛋糕,确定她的手法没有什么差错后,才满意地点头,嘱咐飞刀跟她学习煮咖啡,然后就离开了。 回到中医药馆,徐潇刚到办公室,肖东就神神秘秘地走到他跟前,悄声对他说:“徐潇,你这会儿才来?有个姓劳的老板在会议室等你好久了!” “姓劳的?”难道是劳景家的人?徐潇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起身走向隔壁的会议室。 刚到门口,里面的一个老头子就冷着眼剜了他一下,不高兴地说:“徐专家,你就是喜欢这样让病人等着的吗?我八点多过来,现在都十点钟了!你让我足足等了两个小时!” 来者不善! 徐潇的脸顿时拉下来了,不悦道:“谁稀罕你等了?我有求你在这里等我吗?你可以大方地走了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