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蓝色的叮当猫:“这只。” 郁庭川拿出两个游戏币,把剩下的交到她手里,宋倾城乖乖站在他身边,双手捧着那袋沉甸甸的游戏币,至于老赵,没想到老总还会抓娃娃,不再打扰,笑着走去外面等待。 投进两个游戏币,钢爪伸向叮当猫。 调整好位置,按下‘确定’,钢爪往下成功抓住玩具。 身后,有女生惊呼:“抓到了!” 宋倾城抿起唇不置可否,下一秒,钢爪缓缓上升移动的过程里,晃动了下,被夹住的叮当猫就掉了回去。 果然是这样。 刚才说‘抓到了’的女生又道:“就差一点点。” 她的语气里尽是可惜。 宋倾城解释:“这种机器都被店家人工调过,夹不住是很正常的现象。” 郁庭川这些年在生意场上顺风顺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安慰,英挺的眉骨下,湛黑深邃的目光里,好像噙着浅浅的笑,他的语气却尽显强硬:“不行,终归是要抓一只出来。” “……”这样的郁庭川,有着符合年龄的固执,让宋倾城暗暗弯起嘴角。 十几次抓下来,还是没夹到一个娃娃。 有个提着裤子的男孩过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投了两个游戏币在旁边那台娃娃机里,开始夹娃娃,几秒种后,一只恐龙被扔进出口位置。 男孩弯腰,拿出自己抓到的娃娃,扭头看了看郁庭川,然后抱着自己的恐龙走了。 那一眼,极具挑衅。 几十岁的人败在一个儿童手下,郁庭川没有恼,却也有三十年河西的感触,站在会议室里指点江山的自己,恐怕也没料到有朝一日会被娃娃机难住。 就在这时,宋倾城出声问:“真的想要娃娃么?” 郁庭川闻言转头,看着她的目光温柔:“你不喜欢?” “你要的话我帮你抓。” 宋倾城道。 说着,她拿出几个游戏币,选了台刚有人玩过的娃娃机前,弯腰把游戏币塞进去,握着杆柄操控钢爪,看准后按‘确定’,一只横躺的皮卡丘被夹住,在晃动下掉进出口里。 然后换一台机器继续抓。 八个游戏币,宋倾城夹到两只毛绒玩具。 她扎着松松的马尾,颊边散落几率发丝,身上是短袖亚麻衬衫和棉质长裤,抱着娃娃走回到郁庭川面前,伸手递给他,眼睛有些亮:“你拿着,我再去夹。” 看出她兴致正浓,郁庭川没阻拦。 最后,宋倾城选了台剪娃娃机,看中一只有她半人高的流氓兔,花了6个游戏币,那把钢钳终于剪短细绳,硕大的流氓兔掉下来,在周围人的惊叹声里,她抱着可爱的流氓兔转身,望向身后护着自己的郁庭川:“这是送给你的,那两只小的还我。” 许多年后,郁庭川接受采访被问到和太太一起做过的最浪漫的事,在记者等待的注视下,他回忆起往事,嘴边扬起笑容,答案不是一起海边漫步,也不是在夕阳下看书,而是夹娃娃。 记者面露惊讶,随即笑说:“看来郁董给太太夹了不少娃娃。” 谁知,郁庭川笑着摇头,眼里有一抹无奈,是纵容的无奈:“恰恰相反,她做了我本该做的事,她送我的那只兔子,至今还在我的车上。” 从电玩城的这个上午,宋倾城捧着两只巴掌大的娃娃,偶尔看看身边的男人,他手里拿着那只流氓兔,这副形象不但不怪异,反而让人以为他是在为孩子买礼物,可能路过的人都在想,这真是个好爸爸。 想到自己的孩子,宋倾城的唇角上扬,不由把娃娃往怀里揣了揣。 “在笑什么?”郁庭川温声开腔。 宋倾城把视线投他脸上,看着男人满是温情的五官,不等她张嘴说话,肚子有些异样,像水流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