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毕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周鹤立笑了下,没再发表意见。 吃完饭周鹤立把垃圾都收拾好就走了,下楼的时候刚好在门口看到白津遥。 他觉得白津遥是故意在那等他,因为现在他理应在看诊,腾不出时间。 “白医生,不工作吗?” “贿赂了师弟让他帮我顶一下。”白津遥笑了笑,“我有事找你。” “什么?” “也没什么,就想问问你和钟意还有联系吗?” “没有。” 见他这么果断,白津遥反倒一愣,转而又觉得好笑,他本来还想暗地里提醒一番,没想到人家压根没意思,倒也省了他的事了。 “我还以为你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 周鹤立看他,“你是来撮合我们的吗?那你可以放弃了。” 白津遥倒没有这个想法,但看周鹤立这么肯定的语气,问道:“为什么?” “我下半年必须出国,就算我们现在在一起,你觉得三四个月的感情能撑过三年的异地吗?” 监督完工作室装修回到家,钟意高跟鞋一踢直接小跑着扑到沙发上,侧过头划开锁屏,鬼使神差点开了周鹤立的对话框。 犹豫了下,她点进朋友圈,神志却在这一刻猛然清醒,腾地坐起来。 这小子把她删了! 一腔怨气还没散尽,一通电话又打进来。 钟意深吸一口气,点了接通。 “白津遥?” “什么事?” “你遇到周鹤立了?” “他要出国吗……” 夜晚,华灯初上,钟意凭记忆再次来到“伊甸园”。 上次嘈杂的乐声与人声震耳欲聋,今天反而有些冷清。 钟意依旧径直走到吧台,上次的调酒师见了她略有诧异,“好久没见到你,以为你不来了。” “最近有点忙。”钟意坐上高脚凳,“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我记性不错。” “我以为你会夸我一句好看,让你印象深刻。” “那也确实,不过我比较自负,一般喜欢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 钟意笑了笑,“钟意,时钟的钟,意境的意。” “陆镯,玉镯的镯。” 陆镯放下擦拭的玻璃杯,双臂支撑在木桌上,“今天要喝点什么?” “你会抽烟吗?” “会。” “教我。” “这不是个好习惯,钟小姐。” “你出于道德层面拒绝我?” “可以这么说。” 钟意笑了,从包里掏出三张红钞,“那麻烦你出于利益层面,接受我的请求。” 陆镯接过纸钞,放到鼻子边深吸一口,陶醉地笑道:“金钱可比道德好闻多了。” 没多久,钟意眼前烟雾缭绕,苦味弥漫在口腔,酒吧里放着富士山下,她听陈奕迅的歌总是有点沮丧。 酒吧安静,人进人出时开门关门的声音格外明显。 烟雾逐渐消散,钟意眯起眼睛,心脏突然猛烈跳动。 周鹤立…… 进来后他把包放在沙发上,看样子是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偶然吗?世上哪有那么多偶然?不,这是必然,是命定的缘分。 钟意心里的死灰重又复燃,她一边凝视着周鹤立远去的背影,一边问了声,“陆老板,会打架吗?” 陆镯笑停滞了下,转而又神色如常,“至少我没有担心过走夜路。” “那你觉得……”等周鹤立从洗手间出来,钟意指了指,“你打得过他吗?” “……” 周鹤立正低着头调音,巨大的阴影突然遮住他的视线,见是陆镯,他蹙眉道:“干什么?” “跟我去个地方。” “有话直说。” “没法直说。” 周鹤立手一顿,他抿了抿唇,放下吉他,略过陆镯时警告道:“你最好有事。” 陆镯在前面领路,周鹤立跟在后面,两人通过酒吧的后门拐到一条僻静的小巷。 这里肮脏、隐蔽、除了几只老鼠从一个街道窜到另一个街道,再没有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