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微凉喊了她一声,周沅一怔,呐呐的低下头看他。 “本想着等你十六,年岁上大一些再教你,可我的小丫头好像等不及了。”他伸手揉着周沅的脑袋,顺着长长的发丝落在她紧扣着略显不安的手上。 周沅不知所措的睁大眼睛,似懂又非懂的,莫名生出一股害怕的情绪来,踩在木板上的脚有些发凉。 周沅猛地抽出手,边弯腰去勾落在地上的寝衣边说:“我要睡了,明日要早起,若是起晚了要在外祖母面前挨训的。” 顾微凉一下握住她的手腕,顺着力道将人往前拉,周沅重心不稳的前倾,下意识将手握成拳头抵在他肩上。 顾微凉深深缓了一口气,克制着慢慢来,小丫头初经人事,也不能吓着她。 “过来。”顾微凉目光灼灼的落在她唇上,这显而易见的施令周沅自然明白,她低下身子,可她看到顾微凉手上突出的青筋,忽然就不敢了,堪堪在他面前停下来。 姑娘与生俱来的感知这种危险的能力让她一下红了眼眶,鼻尖都微微泛红,就像初春时那池还没开放,最小的那朵荷包。 可怜兮兮的,让人恨不能将它的花苞给摘了。 她哽咽一声,带着星点哭腔道:“我过不来。” 顾微凉叹了声气,起身坐在她边上,将人直接扭过身子,轻捏住下巴去亲她,比起往常,动作甚至要温柔的许多许多,像是狂风中的细雨,一点一点的安抚。 周沅端端正正坐着,两只手紧扣放在腿上,仰着头与他接了个漫长的吻,直吻的她心跳发慌,因为喘不上气感觉脑子被抽空,呆呆愣愣的,顾微凉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秋婵扣的那两下门,仿佛是在为一场漫长的鱼'水'之'欢助兴。 秋婵愣了一下,脸红了个彻底,忙捂住嘴,急急的跑回自己屋里。 姑娘贝齿重重咬着下唇,顾微凉捏着小丫头的下巴,轻声哄着:“圆儿乖,别咬了。” 周沅哽咽着摇摇头。 “不疼了,不疼了。”顾微凉在她耳边一句一句重复,可周沅这会儿哪里还能听得见,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的响。 后来顾微凉不知哪里翻出了一本小册子,周沅只隐约听见书页翻落的声音,然后是顾微凉让她睁眼,催促着磨着她掀了眼皮,那一眼直将周沅看傻了,一脸茫然,想哭却实在没了力气。 前半夜,顾微凉亲身实践了什么叫言传身教,甚至频频在她耳旁问道:“懂了吗?会了吗?” 周沅只得哭着点头,抽抽搭搭道:“你、你怎么欺负人呀…” 她哼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哭昏过去了。 —— 翌日一早,周沅是被屋外头嘈杂的脚步声闹醒的,她只稍稍动了一下胳膊,便酸疼的哼了哼,整个身子像是被拆开了似的, 姑娘身上的寝衣已经换了身干净的,她隐约记得昨夜最后顾微凉叫了热水,抱着她擦了身子,给她套上了衣裳,还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生辰快乐。 周沅难过的抿了抿嘴,一点也不快乐。 顾微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姑娘正半撑着身子努力坐起来,眉头揪的紧紧的,被褥滑落下露出的一小截腰,青的紫的都有。 男人眸色一暗,踱步过来,在后头扶了她一把,周沅才忍着疼坐起来。 她偏头去看顾微凉,他一身银白色绸缎衣袍,道貌岸然的,倒是精神劲儿十足。 周沅撇过头,不想看他。 “还疼不疼?”他一只手滑进被褥里,揉了揉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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