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地方。 隔了几个月后,都城那边传来一个消息,是皇五子登基,登基之后以狠历的手段斩杀奸臣。又听人说是排除异己,害怕有人抢占他的皇位。 这些年郁娇娥一直注重养生,和男人一样的生活习惯,今天破天荒多吃了一碗饭。 母亲太异常,楚郁夹着尾巴做人,悄无声息吃完饭,乖巧坐在一旁等着母亲拎着他去习武。 “放一晚上假,你回去温习功课。”楚尘让两个孩子回屋休息。 楚郁更加疑惑,父亲从来不干预母亲训练他的事,今天怎么替母亲作主? 被坑十年,他长了记性,在爹娘表现异常时千万不要去招惹他们,否则自己会死的很惨。 他带着妹妹出去,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都死了。”郁娇娥双眼空洞道。 她答应家人不找恶人报仇,要笑着看着他们痛苦的死去,上天一定会惩罚他们,只要自己活的时间够长。 “死了。”楚尘递出一壶美酒,两人碰杯痛饮。 郁娇娥含笑饮酒,她猜的没有错,男人果然知道一些事情。“郁家世世代代守卫边城,把无数个子孙送到战场上,男儿的尸骨埋在边城,妇人的尸骨埋在郁家祖坟中。郁家每一个男儿奔赴战场,临走前总会留下一套衣物放在棺材里,不幸回不来了,就把衣物埋在祖坟中。他们不是不想回家,战事吃紧,不能浪费一兵一卒在死人身上。” 楚尘静静的听着,听出了她心中的悲愤。 郁娇娥抱着酒壶痛饮,“小老儿听信奸臣的话,杀我郁家一百多口人命,郁家人没有死在战场上,死在忠心效忠的主子手中,真可笑。老天有眼,小老儿死了,奸臣们落得诛九族的下场……” 说到最后,郁娇娥抱着男人放声痛哭,憋了十多年,终于说出来了。 楚尘拍着她,轻声哄着她,就像无数的夜晚她困于噩梦中一样,哄着她摆脱噩梦。 郁娇娥眷恋的躺在他怀里,幸好遇到他,男人给她的温暖,使她不忍放弃。 她有想过找小老儿报仇,后来有男人、有儿子,看到楚贾一竿子恶人被惩罚,她终于相信上天是长眼睛的。 或者她怕死,怕见不到男人和儿子,才没有独身去找小老儿报仇。 “你还要阻止楚郁去考科举吗?”楚尘抹干她脸上的泪水,憋了十几年了,终于哭出来了。 “官场的水深着呢,他没有后台,还是一个被冤枉罪臣的后代,被人发现是死罪。”郁娇娥摇头道。“老皇帝办错的事,新皇是不会纠正,倘若他要为郁家翻案,会被言官骂死,不敬老皇帝。” 郁家想要翻案比登天还要难,新皇刚登基不久,他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两人说一会儿话就没有声音了,大概睡下了吧!听父亲说母亲的被一箭穿过,差点就碰到心脏,母亲身上有好多伤痕,受伤时没有及时治疗,如今已经落下病根子。 以前父亲和他说这些话时,他不相信,谁会拿刀拿箭去砍女人,现在才明白母亲身上留下来的是光荣。 父亲身体里有毒素,十年了,母亲没有放弃找大夫给父亲医治,可惜时间太长了,父亲身上的毒素没有办法排出来。 两人明明很年轻,头发已经变成灰白色,慢慢的两人面部不在红润,带着病态的苍白。 母亲教他武功时,处于已经感受到母亲身体已经被掏空。楚郁踩着瓦片回到房间里,倒头就睡。 父亲说的对,与其想一些弄不懂的事,解决不了的事,不如睡一觉,时间会推着你去了解一些事,看破一下事。 一家四口人还想以前那样生活,生活轨迹依旧,楚悠每天围着两人转,楚郁读书、练武变的吊儿郎当,郁娇娥并没有去责备他,如今儿子已经十二岁了,是一个大人,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 童生、秀才,楚郁轻而易举拿到手,楚家人前来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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