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烨低笑,语气调侃,“我怎么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善良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又重重捏了捏她的耳垂。 白皙小巧的耳垂瞬间就被捏红了。 褚漾也不敢动,任由他换了一边的耳垂摆弄,声音有些结巴:“左不过就是下不来床,总比你灭了整个计院好。” 徐南烨勾唇,神色慵懒:“你好像还很期待啊?” 褚漾急忙否认:“我没有!” “你想得美,”徐南烨挑眉,语气淡淡,“让你享受,那还是惩罚吗?” 褚漾觉得他说话好像有点不对劲。 但她还没来得及具体琢磨他哪儿不对劲,徐南烨忽然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中,张开嘴先咬了口她的鼻头。 褚漾大脑一片空白:“你干嘛?” 男人低声问她:“还敢说自己是单身吗?” 褚漾撇着嘴不说话。 徐南烨又咬了咬她的脸。 褚漾都觉得自己脸上留牙印了,拽着他的大衣领口小声说:“不敢了。” “还敢说我们是朋友吗?”徐南烨又挑眉问她。 褚漾声音更小了:“不敢了。” 徐南烨满意的挑了挑眉:“还来联谊吗?” 褚漾又有些犹豫:“我不来,我们院会被其他院吊打的。” 箍着她腰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徐南烨眯起眼睛,语气危险:“还想叫我爸爸?” 褚漾现在保命最要紧,什么计院颜面都去他妈的吧,先把这男人哄好再说。 “不去了,绝对不去了,”褚漾只好妥协,“我保证。” 徐南烨并不罢休:“怎么保证?” 褚漾举起三根手指:“额,我发誓?” “你转眼就能忘,”徐南烨觑她,忽然眸色深了深,“写保证书吧。” 褚漾懵了:“……啊?” 她从小到大就没写过这东西,到如今都大三,二十多的人了,还写什么保证书啊。 但男人力气太大,褚漾又挣不脱他,最后只好妥协说她写。 徐南烨效率极高,立马就让人送了纸和笔进来。 服务员也不知道是谁要纸笔,徐南烨指了指从他身上跳开窝在角落的褚漾:“给这位小姐。” “哦,好的。” 褚漾接过纸笔,咬着唇不肯下笔。。 “还不写?”徐南烨勾唇,语气低沉,“舍不得联谊?” 服务员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要小姐写什么,眼见着这位小姐委屈巴巴的样子看了实在惹人怜,他刚开口想多管闲事替小姐说话,就见小姐埋头打开笔帽,往白纸上用力且屈辱的写下三个正楷大字。 保证书。 “……” 家事家事,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还是别凑这个热闹了。 服务员猛地闭嘴逃出了包厢。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去联谊,如果再去,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保证人:褚漾” “见证人:老变态” 褚漾也不知道她怎么有胆子写下老变态三个字的,但她心里又实在憋火,敢怒不敢言,只能字字泣血,将满腔的怒意抒发在这笔尖上了。 徐南烨看了眼保证书,眯眸好半晌没说话。 褚漾以为他是被“老变态”三个字气到了,顿时又怂怂的缩了缩脖子。 徐南烨又将保证书还给了她:“后面八个字改了。” “啊?”褚漾有些没反应过来:“改成什么啊?” 徐南烨轻轻笑了:“长胖二十斤。” “……” 太狠了,这个男人真是太狠毒了。 令人发指般的狠毒。 褚漾哭泣着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八个字改了,改成了更为恶毒的诅咒。 “长胖二十斤”。 徐南烨满意的看着这份保证书,接着将纸叠好收进了自己的大衣内兜。 褚漾扔下笔,终于确定他真的不对劲,叉着腰站在他面前质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徐南烨声音很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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