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深的,要不是逼不得已,压根不想看到这号人。 前次八福晋出事,太医都说保不住,她不信邪,就使人去请了胡太医,拿了两根年份不长不短的野参做礼,还满脸趾高气昂。 那野参虽然称不上名贵,也是好东西,胡太医是不咋的满意,倒不至于和药材过不去,就走了一趟。八福晋不给他好脸色,他把八福晋气了个半死,说什么亏他去得晚,去的时候就已经没救,但凡来得早点把这胎救了回来,那才是造孽,折腾成这样,生下来不傻也残…… 八福晋气了个倒仰,手一挥把野参砸了一地,一根参须也没给他,胡太医转身黑了她一脸,与同僚说活到今天没见过这样的泼妇,往后八贝勒府来请,谁也别叫他去,去一趟能少活十年。非但如此,他还告诉同僚说,为什么八福晋会请他去呢,因为他不相信前头诊脉的某某大人的医术,说他保不住这胎就和江湖骗子没两样,竟还有脸待在太医院,早该滚回去做赤脚大夫。 胡太医就是有那样的能耐,哪怕都知道他是个黑心肠,也会情不自禁被感染,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前头给八福晋诊脉的年轻太医满脸涨红,一甩袖子怒道:“八阿哥宅心仁厚,却娶了个半点妇德也没有的母老虎,我等救治病患从来尽心,她半点好处也不感念,竟口出恶言,不堪为伍。往后再有八贝勒府奴才来请,我绝不出诊。” 胡太医恨不得拍手叫好,这么发泄了一通,心里痛快多了。 有八福晋的先例,如今遇上既和蔼又慷慨的九阿哥,他请平安脉的对象——富察宝珠——也是个好脾气人,对他很是尊重,胡太医只当胤禟与他是八拜之交,压箱底的救命药都拿出来了,逢人便夸,夸得所有人都好奇九阿哥为了保福晋这一胎给他塞了多少好东西。 这些事康熙也听说过,不过呢,当皇帝的最惜命,在他看来,胡老医术高超就行了,有本事的人都有个性,他喜欢药材就给他药材,好生供着他,关键时刻能救命。 你说他脾气比主子还大?你倒是别惹他。 还是那话,并非没人告状,可康熙纵容,你能奈他何? 胡太医给宝珠请了半个月的平安脉,然后就告诉胤禟说:“九福晋这胎怀得极好,您要是想行房事也成,只记得别压着肚子,别太激烈,来一回最好是休息两日,旁的就没什么好说,照常即可。” 胤禟压根没想到这里来,不过,胡老这么说了,就说明宝珠身子骨是真的好,哪怕还是没长二两肉,也没什么妨碍……他回去就分享了这个好消息,虽说是贴在耳边小声说的,宝珠还是羞红了脸,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接着说。胤禟却是个不正经的,就在宝珠手心里亲了亲,舔了舔,惊得宝珠猛缩回手,她一缩手,胤禟就衔着她耳垂舔咬,两下就让宝珠软了身子。 她伸手推了推胤禟:“青天白日的,你别闹。” 胤禟哪肯听她的,就瞥了天冬一眼,天冬赶紧领着屋里伺候的退下,退出去之后打发她们做别的事去,自个儿就守在门前,房门没关。 看伺候的奴才都退下去,胤禟更不讲究,一手宝珠软软靠坐在她腿上的宝珠,一手探进里衣之内,隔着肚兜捏了两把。 宝珠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立刻就瞪圆了眼,想把他作乱的手拽出来。她那力气哪敌得过男子?由她拽着,胤禟纹丝不动,嘴里还不停说着风流话,宝珠气急了,一口啃上他的唇。 她咬着不放,胤禟就伸舌头去舔,一边舔还哼唧道:“我就想过过手瘾,福晋这么热情,点起火来可别怨我。” 宝珠这才松了口,一拳捶他胸前:“你混蛋。” 胤禟给她小拳头吹了吹:“好好好,我不闹了,咱们入夜再来。” 啊呸,什么话都敢说,真不要脸。 宝珠又想起另一件事:“你整日搂搂抱抱,一张嘴就跟抹了蜜似的,我房里伺候的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