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 王建国也想让妈妈和他一起学习,因为他知道妈妈根本不会讲英文,这样他也能轻而易举的赢了,但没想到的是,赵珍珍无情的拒绝了他。 孩子开学需要准备的东西挺多的,当天晚上全家人都睡下了,赵珍珍又起来检查了一遍孩子们的书包,要带的文具,水壶等等。 还把建民几个明天要穿的衣服也提前找出来了。 做完这些还不放心,干脆又去了厨房,三个孩子和王文广都爱吃油滋糕,赵珍珍已经做得很熟练了:加了糯米的面团,中间裹上煮好了的蜜豆,下油锅煎到两面金黄就可以了。 这油滋糕最好的一点,就是放冷了也很好吃。想吃热的也方便,略略煎一下就行了,不但不影响味道,还更糯口。 做完这些,赵珍珍出了一身细汗,她又跑到浴室冲了个澡。 片刻后,她轻手轻脚的走出来,拿起放在门外把手的干净衣服正要穿,有个人从背后猛地搂住了她! 赵珍珍轻笑,说道,“你吓了我一跳!讨厌!” 黑暗里,王文广嗓音低沉,充满了欲望,他说道,“珍珍。” 第19章 (修改) 客厅的前窗和侧窗都开着,忽然有一阵穿堂风顺着过道刮过来,赵珍珍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王文广干脆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 夜已深,夏夜的噪杂声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唯有清亮的月光挂在半空中。 好半天赵珍珍才坐起身揉了揉胳膊,找出睡裙套在身上。 王文广晚饭吃得并不少,但大概刚才消耗了太多的能量,肚子有些饿了,就说道,“珍珍,你刚才是不是做油滋糕了?” 赵珍珍点了点头。 王文广很快去厨房端了一盘子来,夫妻俩头碰头靠在床头上吃点心,忽然就想起来刚结婚时候的日子了,你看我我看你哈哈笑了起来。 大概夫妻俩的动静有点大了,在旁边小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建明皱着眉头扭了一下小身子,似乎就要被惊醒了,赵珍珍赶紧将手指放到唇边示意丈夫禁声。 俗话说的好,厂办就是厂长的摇篮,隋主任纺织学院毕业,毕业后就分到了平城国棉厂,一路从普通的干事提拔到有实权的厂办主任,而且这些年工作从未出过任何纰漏,是谢长春看好并培养多年的接班人,可谓是根正苗红。 最近几年谢厂长身体不太好,再有四五年就到了该退休的年龄。 隋主任已经在国棉厂熬了十五年,大好的青春都奉献给了厂里,眼看着快要出头了,他这几年越发谨慎了。 这一段时间,不知为何,隋主任一想到花巨资订购的国外机器,心里就隐隐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本来现在平城国棉厂的效益已经很好了,谢厂长曾在市领导面前说过,国棉厂一年就能挣下一个工厂。 这绝对不是夸口,厂里一年产值上亿,纯利润也有一千多万了,可不就是能建一座工厂了吗? 但隋主任想得更长远,他觉得现在国棉厂的产品不够有竞争性,一旦政府支持下面的地级市也建造几家纺织厂,他们势必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隋主任是科班出身的,他认为现在国棉厂的产品虽然都还不错,但除了毛纺制品比较有市场竞争力,其他的产品都不太行。 但毛纺布料成本高,零售价格太贵,占有的市场份额很小,一般老百姓不会做毛料大衣,讲究人些的做上一两套,那也是一穿就是至少七八年,有的人甚至能穿半辈子。 目前厂里最受欢迎也是销路也最大的就是两种布,一个是纯棉布,品种繁多,比如小斜纹,大斜纹,司林布。纯棉布的优点就是穿着舒服,缺点也很明显,容易缩水起褶子。 再就是涤棉了,也就是老百姓说的的确良,这种布料的优点就是耐磨耐造,不缩水也不易起褶子,老百姓出门办事儿都喜欢穿一整套的的确良,看着很板正精神,但其实,穿着舒服度不好,涤棉的透气性有点差。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这两种布料的生产工艺也是很简单的,换句话说,只要有机器,有一帮工人,有原料,现拉起班子就能干。 总而言之,隋主任觉得国棉厂自身缺乏有代表性的拳头产品。 当他从经贸委下属的贸易公司了解到,国外有特别先进的机器,不但织出来的布匹花样众多,而且质地也更细密坚固时,他当时就很感兴趣了。 贸易公司的钱科长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不但把机器的图片拿给他看了,还找出一小块样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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