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湛沅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查查江佐然,顺便查查江家近几年做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明面上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要找就找些新鲜不为人知的,他本来也不是爱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可江佐然胆子怎么就这么大,竟敢明晃晃的跟他抢人。 这些落在沉路安耳里无异是威胁,她慌张的捉住他的手。 “你要做什么?温湛沅不可以!不可以!” 一直以来温湛沅的任性随意都是些小打小闹,甚至在她这里就哑火了,她从未见过他对不对等的人使用特殊手段。 “不可以,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句话?” 他不看她,甚至语气淡到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若是没听见刚才的电话,没人知道他在做多么阴狠的事。 “你不要闹了,你要什么没有,为什么偏偏要和他过不去!” 温湛沅终于有了反应,皱着眉微起伏着胸口。 她就是有办法惹怒他,明明自己已经极力讨好她,日复一日做着傻子一样追求的事,可她看都不看自己一样,偏偏那个姓江的叁言两语就能得到她的关注。 他倒想问问她,什么时候能真心实意的对待自己,多久了,她连笑都不愿对他笑。 如果不是问了沉从心,晚去一步他俩是不是就要在那张大床上翻云覆雨了? “对,我就是要和他过不去。” 沉路安简直气绝,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转头又去拉扯车门,却是无用功。 “我弟弟还在那里,让我回去接他,你想怎样我都答应。” 像是在做最后的恳求,她放弃了挣扎,他想要什么自己都给他就是了。 然而这些听在温湛沅耳里犹如另一道侮辱,自己满心满意的爱护与追求,在她眼里就只剩下强迫与蛮横。 “我已经让人接走了。” 沉路安愣了一下,随后又看向窗外。 她不知道这一路开了多久,回到繁华的市中心,这座城仿佛永远不会停止运作,依旧灯火通明。 温湛沅稳稳的把人抱在怀里,踏出电梯后踢了鞋子。 他放了热水,里里外外将沉路安洗了个干净,像是进行某个神圣仪式前的最后洗礼。 昏黄的灯光下,两具肉体交缠在柔软的大床上。 熟悉的热吻印在白皙的颈项上,温湛沅异常冷静,鼻尖轻拱在她的侧脸,不如曾经任何一次的急躁与火热。 耳廓被舔弄湿润,他像舍不得般吮吸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 那对圆乳被肆意揉捏,温湛沅忽然赤裸着悬在沉路安上空,眼神晦暗死死盯着身下的人。 他急着不强迫她此刻回应自己,一会儿有的是办法让她为自己情动。 粗硬的阴茎随着主人的动作一点一点触碰着沉路安柔软的腹部,惹得她不断收缩腹部。腰间留有刚才因大力覆上的指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欢爱的痕迹。 温湛沅埋头舔弄着乳尖,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