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件正经事儿,是该考虑清楚。” 默了三四秒,他又接着道:“有件事情我想跟你汇报汇报,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今儿上午项同学火急火燎找我帮忙,她那么矜持稳重的姑娘都着急上火了,我料想也不算个小事儿,还是和你说说吧。” 谭稷明抬头:“她找你干什么?” 看他这副着急样儿。软肋,这便是软肋。 符钱想着,胸有成竹道:“您别急啊,她找我能有什么事儿。她不是为了找我,是找路之悦,我合计俩人不是不合么,就多问了几句,这一问才知道她研究生复试没过和路之悦有关系。路之悦不是嫉妒她的好么,年前就诬陷她偷了钻石项链,后来这事儿给她报的那教授知道了,教授认死理,误会了她,面试就给她刷下去了。” 谭稷明知她复试没过,却不知这事儿和路之悦有关,又想起上回和项林珠讨论过项链的事儿,但她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就没再过问,却不知这事儿会有这么大影响。 谭稷明很乐意项林珠不再继续上学,却并不赞成这事儿是因别人从中作梗。换句话说就是,自己可以给她不痛快,但不代表同意别人给她使绊子。 “路之悦人在哪儿?” 他态度明显变了。 符钱说:“您甭上火,我知道这事儿后就押着路之悦找那老教授去了,把这误会解释得清清楚楚,还让她向阿珠当面道歉。这路之悦我已经替你狠狠教育过,项同学的事儿也摆平了,这事儿就算结了。” 其实冷战的这两天,谭稷明一直在想要不要通过程家打听曹立德,却又不甘心被项林珠牵着鼻子走。 一小姑娘一会儿搞实验一会儿考研的,同意让她继续念书,他自觉已经很给面子了,人却为这么 一破事儿和他蹬鼻子上脸。 越惯越不像话,再晾她一天。 他会这么想,其实就代表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爱一个人大抵都这模样,不甘心被牵着鼻子走,却又心甘情愿去将就。 拿定主意后,他便不再牵肠挂肚,一门心思搞工作,以此分散注意力。 符钱时机赶得巧,既让他为主动去见项林珠找了个恰当理由,又往他心里备份了新投资的事儿。 果不其然,他思索几秒,撂了茶杯道:“这事儿算我欠你一人情。” 符钱说:“别介,都是哥儿们,什么欠不欠的。” 谭稷明多么通透一生意人儿,接着道:“投资那事儿我追五个点儿,你直接办了就成,我就不露面儿了。” 符钱和煦地笑:“那我就代我那几个兄弟提前谢谢你了。” 谭稷明不再多说什么,拿了车钥匙离开公司,也想不起要再晾她一天的事儿,这节骨眼上,那死心眼儿的姑娘多半又把委屈都憋在心里。 他熟门熟路去了宿舍楼下,连打了仨电话,都无人接听。 难不成还在生气,这气性,快赶上自己了。 他这么想着,觉得好笑,慢条斯理将汽车熄了火,又打开窗户让凉爽的风吹进来。 接着,又打了第四通电话,提示音将响了两声,他便看见一熟悉的人影缓慢从前方走来。 他霎时打开车门,再砰地合上,一步步走去和她汇合,脸上还带着笑。 项林珠穿着皮粉t恤,下摆贴着玲珑腰线,袖口裹着纤细上臂,那纯棉薄布还勾勒出胸脯的圆润曲线。 瞧着就是一青嫩朝气的少女,谭稷明觉着自豪。 她手里拿着将挂断来电的手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怎么不接电话,还生气呢?” 她不动容,问他:“你满意了?” 他有些莫名,却听她接着说:“我想继续读书,你不愿意,就找人把路断个干净,你明知道我没 你有本事,非要用这种方法来控制我吗?” “怎么说话呢,那路之悦不是已经把这事儿摆平了么,你怎么会认为是我干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