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顺顺催:“快去啊!” 她这才又走近办公室, 很有涵养地敲了敲门。 周顺顺皇帝不急太监急, 一把拧开闭合的门:“小三都骑到头上了,你还讲什么礼貌。” 她侧身躲在门后, 独把项林珠露出去。 门打开的瞬间,项林珠将好看见谭稷明的笑脸,他笑的很是开心。 谭稷明见她也很意外:“这么快?” 她指了指落在沙发的背包:“我忘了拿。” 房间里充斥甜腻的香水味儿, 就在谭稷明的对面, 那张盖了匹钢化黑玻璃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位身材丰满的女人。 这女人穿着明黄无袖连衣裙,胸前抽褶交叠出v字低领, 颈上戴着托帕石小项链,微露的胸脯似刚出炉的菠萝包。她微微侧头,媚眼如丝瞧着项林珠,拨了拨波浪卷的长发, 翘起了二郎腿。 项林珠这才看见,她那齐大腿的裙身还开了半指长的岔口,稍不注意, 似要开裂脱线。 “欸,是你啊!” 她竟和她打招呼。 项林珠脑海急速搜索, 终于寻摸到关于她的讯息。 原来这人是她早前跟谭稷明跑经销,在景州六号吃饭时的合作方女秘书。 那会儿公司刚建立, 没有门路销货。谭稷明好不容易结实了独揽销货门路的当地老板,那人喜欢穿花衬衣,戴大金链。她记得那天吃饭时, 这个女秘书总是越过她给谭稷明介绍菜品,临走时谭稷明为了拒绝她还暗示自己装醉。 “好久不见。” “可不是好久不见,但最近我和谭总总是见面呢,却是今天才见到你,你是出差刚回来吗?” 当初那饭局也算是一工作场合,她以“大金链”秘书身份出场,就以为项林珠也是谭稷明的秘书。 “不是。”项林珠说,“我已经不在这工作了。” “你辞职了吗?”她转头,“这么好的员工,稷明你怎么同意她辞职的?” 她那一声稷明,叫项林珠太阳穴突的一跳,汗毛都立起来。 “留不住啊。”谭稷明靠着座椅,懒洋洋看着项林珠笑,“人不乐意跟这儿待,我也没办法。” “你还是别走了吧。”她看着她,“公司发展阶段需要人的,稷明待员工也好,跟着他不吃亏。” 她太阳穴又突的一跳,去沙发前拿了包,似片刻也不能多待:“我先走了。” 就那么拿着包走了几步,刚到门口,她忽然又转过身,走回沙发坐下。 “反正没有着急事,我在这等着,等你忙完送我过去吧。” 谭稷明自然很乐意。 女秘书却疑惑:“可我们有正事要谈,你在这里不合适吧。” 项林珠看她一眼,又看着谭稷明:“合适吗?” “合适合适。” 她极难得会争风吃醋。 谭稷明很受用,赔着笑,又对女秘书说:“她不是外人,我们继续。” 女秘书略有迟疑,却不敢多问,半伏在桌上和他谈公事。 项林珠从包里翻出一本书来看,她性子静,对学习又投入,丝毫不受俩人谈话的干扰。 刚开始还正常,没过一会儿就听那女秘书捏着嗓子娇声悄语,没完没了地撒起娇来。周顺顺没说错,果然是来勾引人的。 她听在耳里不为所动,泰然自若地翻了页书,那章讲的是软骨鱼纲和硬骨鱼纲,将看到附肢骨部分,却听前方一阵娇笑。 女秘书道:“稷明你好会开玩笑,你们北方人都这么会说笑吗?” 谭稷明说:“别人我不知道,我就这性格,你要觉得有意思,合作下一单时我继续给你讲故事。” “那我们可说好了,你的故事只能讲给我听。” 她嗲着嗓子,身上似没了骨头,大半个身子都软绵绵瘫在谭稷明面前。 她又换了个姿势,放下交叠的腿,高跟鞋懒懒歪在地上,两只腿似无处安放,来回蹭了几下。 “我每天都来看你,你也不说请我吃饭,不如今晚请我吃饭吧。” 他还笑着:“吃饭这事儿……” 却被沙发上的人打断:“谭稷明。” “诶!” 他立即抬头,见项林珠合了书站起来:“你忙完了吗,还走不走,你不走我就走了。” “这就走。” 他也起身,赔笑着,一副家教良好的样子。 女秘书终于忍不住:“这位小姐,你和稷明是什么关系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