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婆婆的手,用眼神示意她放心,然后才说:“娘,咱们没钱,只能这样了……你去那边等着,不要走太远……”说完,她拍了拍婆婆的手,钱氏心中明白,点了点头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转身走了。 刘胜眼看着钱氏离开了,这才轻浮笑着伸手过来拉着翠翠的手腕:“这里不方便,你跟我来。” 钱氏小心的听着他们的动静,好像是往车队那边去了,这才小心翼翼的跟过去。 幽暗的夜里,小雨一直下着,淋透了身上的衣裳,翠翠被他一把按在车架上,男人就猴急的过来解她的腰带,气喘如牛,嘴里还说着:“你放心,跟我睡你不吃亏,我功夫好着呢!” 翠翠假装害怕的挣扎,趁着他兴奋的要过来亲自己的时候,一把将手中的辣椒粉一股脑的按在他眼睛上使劲的揉! “啊!贱人!”刘胜瞬间大叫起来,闭着眼一把将她甩在地上,痛苦的叫着不停去擦眼睛上的辣椒粉,“啊!我的眼!” 翠翠被他一把摔在了地上,身上全是泥水,看着他痛的睁不开眼急忙的爬起来跑开,钱氏也早有准备,在不远处喊着:“翠翠快过来!我在这儿!” 翠翠迅速的跑到婆婆身边,拉着她就往树林里跑,身后传来刘胜痛苦的喊叫声,还有不少人的说话声,她气喘吁吁,心跳如鼓的说:“娘我们要快点跑进树林里,找个远一点的地方藏起来,不然一会儿那个混账叫了人过来找,咱们就遭殃了!” 钱氏好歹吃了三粒药丸,此刻身上多少有些力气,跑起来也不拖后腿,婆媳俩在漆黑的树林里,冒着雨,踩着泥泞,不顾一切的往前跑。 破庙外头,被辣椒粉迷了眼的刘胜痛的大哭大叫,车队里他姐夫也出来了,看着他这个气愤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贱人,明明答应了让我睡的,谁知道居然偷袭我,姐夫你快带人去找,一定要找到那个贱人!我要打死她!” 他捂着双眼在泥地里痛苦的哀嚎翻滚,车队头头见此恨铁不成钢的怒吼:“没用的东西!就知道见色起意!活该!”说着,将他托进破庙里,急忙想办法给他冲洗眼睛。 刘胜却不甘心今晚马失前蹄,一直喊着:“姐夫,快叫人去找那个贱人啊!” 车队头头无奈,只能下令:“你们两个,出去找去!” “是。”两个人闻言,便点了灯笼打着伞,出来找,找人的路上一个男的哼一声说:“那个小畜生,仗着老大是他姐夫,这一路没少祸祸姑娘家,今日总算叫他吃亏了,辣椒粉糊眼,怕是以后那狗眼珠子就得伤了。” 另一个人闻言也是不屑的说:“这就是报应!他就是活该!不过咱俩真要在这淋着雨找人吗?这乌漆麻黑的,咱去哪儿找?要不在这儿耽搁一会儿,回去说没找到,老大顶多骂两句,也不能把咱们咋滴。总不能真把人找回去,由着那小畜生欺辱吧?” 对方一听干脆也站着不走了,“娘的,不找了!走,咱俩去车底下窝着去!” 翠翠拉着婆婆一路跑,黑暗中也分不清方向,只知道往前,一直跑出了树林,隐隐看着眼前都是农田,这才停下来,拉着婆婆坐在树林里,好歹手里还有一把伞,不至于就这么淋着雨,但浑身也湿透了,很是难受。 “娘,你怎么样?” 钱氏摇摇头,大口喘息,疲惫的靠在树上:“我没事,能撑得住。” 翠翠放心了些,说:“咱们在这儿将就坐着,等天透亮了,找个农户讨口水喝,问问路,咱们在出发。” 细雨轻轻的拍打着油纸伞,翠翠靠在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光微亮了,她这才发觉有点冷,摸摸身上依旧湿答答的衣服,她打了个喷嚏,这才看向婆婆,发现她脸色发黄很难看,急忙抬手触了触,果然额头滚烫。 “娘。”她晃了晃婆婆的肩膀,见她难受的睁开眼,眼圈忍不住红了:“娘,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害你受苦……” 钱氏虚弱混沌的拍拍她肩膀,嗓子沙哑着说:“傻孩子,我不苦,是我身子不争气拖累你了,别哭……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