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杨捕快知晓她是宁大人的女儿后才给她的特殊照顾!她感慨万分,有个受人尊敬的老爹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别人看在面子上也不敢对她怎样。 这么一想,好像穿越到宁如玉的身上,也不是什么坏事。 总之,她因无故穿越到古代的忐忑和彷徨少了几分。在此之前,虽然表面上她看起来镇定而游刃有余,但其实只有自己才知晓那种到了陌生之地、无依无靠、彷徨不安的感受。 叹了口气,她甩去脑子里的念头,既来之,则安之,一步算一步吧。她调整心态,利索的吃完了晚饭。 晚上翠竹又来帮她换了一次纱布,告诉她,明日大夫会再来为她看一次。接着端了熬好的药给她,黑糊糊的一大碗,散发着浓烈的药材味。 她皱着眉苦着脸,双手颤抖的接过去。 她最怕的就是吃药,而且还是这种苦得要命的中药。 为了早已康复,她端起来,一口气把它喝完。 白日应付人,累了一天,而且古代的晚上是没有娱乐的,于是她早早便睡下了。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没多久她便沉沉睡去了。 ** 次日。 早上卯时起床,刷牙用的是牙枝,是用柳枝做的。她盯了半响,将就着刷了牙。这自然是比不上现代的牙刷,刚开始刷完牙还会牙龈出血,直到过了好几天才习惯。 吃完早膳,翠竹引了大夫进来帮她看头上的伤。她偷偷打量眼前戴着儒帽,背着药箱子的中年大夫,跟电视上演的那些很像。 突然生出逗乐之心,在大夫帮她切脉之时,她“懵懂”的道:“大夫,我伤的明明是头,为何是为我把脉呢?” 那中年大夫面色不虞,“姑娘莫非不信任老夫的医术?” “大夫说笑了,宁姑娘只是好奇罢了,”翠竹忙笑着打圆场,“不知宁姑娘的伤如何了?” 大夫缓了缓脸色,“宁姑娘头上只是磕得重了些,幸好脑里没有於血,平日若是头晕、胀痛、反胃,都是正常现象。”哦,就是所谓的脑震荡。 说着大夫又开了几味药,很高傲的走了。 “宁姑娘,以后切不可如此直接的质疑大夫,这样对大夫很不敬的。”待大夫走后,翠竹低声对她道,“若是有什么不妥,可私下请教便是。” ……古代的大夫都这样高傲吗?她惊愕半刻,须臾无言而对。 不过她没有郁闷多久,过了一会儿,杨捕快双手提着满满的东西进了来,有洗漱用得木盆和牙药,新的被子枕头等等,称这些东西都是为她置办的。 宁如玉感激万分,不好意思的道:“小女子在此养伤,本就是打扰了,还要劳烦杨捕快为我置办这么多,我实在心里有愧。” 杨捕快抹了把汗,年轻的脸上正气凛然,“宁姑娘是宁大人的女儿,我们这些晚辈照顾也是应该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