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妻子,你觉得如何?”皇帝问。 慕长安停下手里的活,“皇上不是要纳她入后宫?”这说辞和早膳时候云嫔说的简直天差地别啊。 “你何时看到朕对她有意思?”皇帝翻开另外一本折子。他一边与她说话,一边还能专注在政务上。 好吧,原来谢如是扬州人啊,怪不得长得那般俊朗出尘。皇帝似乎对他也十分款待重视,因为太后也是扬州人的缘故吧。 若她也是扬州人,皇帝是不是也会和颜悦色几分。 “谢如大人喜欢阮姑娘?”慕长安问,停下手里的动作,她就没有办法一边同皇帝讲话一边刺绣。 “他们都没见过,朕只是想着谢如该娶妻了。” 皇帝也太专横霸道了些,还没确定的事情就将扬州知府的千金带着一同上路,阮芳华还以为皇帝是要她入宫,原来只是想着许配给臣子,皇帝就这么草率地决定了人家的婚姻大事。 “臣妾觉得,您还是问过谢如大人和阮姑娘自己的意思,否则胡乱指婚说不定弄巧成拙了。”他不问问谢如喜不喜欢阮芳华,倒是来问她的意思,又不是她要娶人家姑娘。 “谢如他那个性子,若是朕这辈子不给他指婚,他怕是光棍一辈子。”皇帝摇摇头“朕给他指婚了,他也不会拒绝。” 怎么跟着谢如像是个任他摆布的傀儡似的。 “可是阮姑娘似乎以为皇上要纳她入宫。臣妾觉得天底下女子其实都希望嫁给自己心悦的男子。若是她不喜欢谢如,到时又被指婚给了他,权势富贵是有了,她也未必开心。” 慕长安很认真地说出这一番话,希望皇帝还是去问问那俩人的意思,不要擅自为别人的婚姻大事做主。 皇帝听后,放下了手里的折子,转头看着她。慕长安被他看得发愣,眨眨眼,难道她说错了吗??? “那你呢?”他开口问,侧过过身子往后靠向车壁,指尖将笔轻轻搁置在砚台之上。 “臣妾怎么了?”慕长安发愣,皇帝忽然这样看着她倒有些让她觉得自己无处躲藏一般。 “权势富贵是有了,未必开心。”皇帝慢条斯理地重复了她方才所说的话。 天,她怎么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是在说你自己?”皇帝凝视着她,轻笑一声。 又来了,这种阴晴不定的性子。明明两人方才还好好说话,皇帝又敏感了起来。她有什么错,在入宫之前她确实没见过皇帝,两人之间不论在哪个方面都有鸿沟,这一生都无法跨越。 慕长安不想撒谎,低下头靠着马车不再说话。可是皇帝的视线依旧灼热,他在等她的回答。害!她就不该瞎说,皇帝问她谢如和阮芳华怎么样的时候,她就该说他们两个很配! 慕长安很尴尬地转头,转换话题“臣妾给你磨墨吧。” 皇帝又坐正了,拿起一本奏折,“不用,走开。”语气冰冷至极,冷得慕长安脸上的笑都挂不住了。 慕长安又回到自己方才坐的地方,继续绣荷包,莫名其妙的皇帝,她也是伺候不起。 没想到手中的针线忽然被夺走扔在了一旁。慕长安对上那愤怒的双眼,伸手推了一下忽然朝着她靠过来的皇帝,忍无可忍道“莫名其妙!” 结果反而被一个力道推倒了,皇帝俯身下来强势地吻住她,她本能地推拒可是对方的胸膛如同石头一般坚硬。 皇帝的眼神如同饿狼,“不想被听见就小声些!”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慕长安更猛烈地推他。回应她的是狂风暴雨般的进攻,然后她只能放弃了抵抗。 马车里再也没有争吵声,而是两人低声的喘息。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