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后来呢?你怎么保下她来的?” 皇帝的心揪紧,痛得无以复加,只恨自己当时不能在她身边,护着她。所以她之前说她身心俱疲,不愿再回京城来,所以她在苏州安了家,所以她那般宠爱着那个孩子,不愿与她分离,皆有缘故。 重逢之时,他只顾着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却不知道,她九死一生,历经劫难才完好地站在他面前。 “我拼死护着那个孩子,他们就用棍棒打,将她从我怀里夺走。在几近绝望之时,有一人站在我这边,他叫阿莽。天生神力,身形高大,护住了我和月圆。” 后面的事,他应该也能料到了,她染了病,以为自己活不长了。却意外等来了一道圣旨,各个难民营发放了药材,情况才渐渐有所好转。 “都过去了。”慕长安抹了抹泪水,她、阿莽、月圆,都活着从雨和塔里出来了。 这些就是她在雨和塔里经历的一切,她已经尽量往好了说,享过宫里头穷奢极欲的日子,也在瘟疫横行的难民营里苟且偷生过,她觉得自己尝尽了这一生所有的苦痛,就这么短短几年,突然就长大了。 当年那个动不动就灭人全族的皇帝,明明说好不哭的皇帝,此时,抱着慕长安,抵在她柔弱的肩上,泣不成声。 她真的是哭笑不得,是自己经历了这些,他却像是比她还痛苦百倍。 “皇上,别哭了。”慕长安主动亲了亲他,哭成这模样,都不像是他了。 “你别说话。” “我身上还留了一道疤你要不要看?”慕长安企图引开他的注意力。 “哪里?” 慕长安解开了盘扣,肩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是她为了保护许月圆留下的。元灼看了,心疼地用手摩挲,“怎么伤的。” “唔,被人用簪子划的。” “朕帮你杀了这群刁民!” “别,别追究了,就这样吧。” 皇帝不置可否,凑近了,唇贴在她的疤痕上,双手将人抱紧,“都是朕的错。” 慕长安摇摇头,“怎么总是同我说这一句,你何错之有?” 元灼觉得就是自己的错,她这一生受的所有的苦难,都算到他头上吧,是他的业障令她遭受了这些,都是他的错。 她的身子好暖、好香,皇帝将人圈得更紧了,“往后,不会再离你一步。” “那也不要抱得这么紧啊。”慕长安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亲亲朕。”强势了小半辈子的皇帝难得示弱。 慕长安当然会满足他,乖巧地跨坐在他怀里,亲亲他的额头,亲亲他红了的眼,再亲亲他的唇。 “可以了吗?” 不可以,他想要她。 算了,今晚不是时候。皇帝又去亲她肩上的那道疤痕,弄得她有些痒,笑着闪躲开。 盘扣解开了,风景展露,皇帝忍了忍,她眼睛湿润,甚是天真无辜地看着他,这种时候,他若对她做什么,估计慕长安会觉得自己不心疼她。 偏偏慕长安没觉着皇帝身体的异样,以为他还要亲亲,就捧着他的脸庞,凑过去,亲得无比温柔,不同于以往的亲吻,此时此时的吻像是安抚着彼此一般。 皇帝扶着她的腰,由着她。一直到他实在受不了,哑着嗓子,“慕长安。” “嗯?”坐在自己腿上的人眼神闪烁,模样楚楚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