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脸红,拿起浴袍穿了起来,过程安静地像是不存在。 这能怪男神吗? 她若是没有出现又怎么会出现这个意外?他也是酒后乱了神志,而且她要怎么解释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她并不希望因为这样一个意外让男神有什么不必要的烦恼,也不希望男神因此愧疚。 再说,现代女性,那层膜本来也没那么重要吧。 没有吧…… 她吸着鼻头,努力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多少女人想要还得不到,她有什么好自怨自艾的,再说,男神本就是她偷偷爱慕那么多年的人,要被别人知道说不定还会说她还赚到了。 再说要是被男神知道他酒后不小心碰的女人是她这个胖子,会不会恶心地吐出来? 想到这个可能性,沈桃就全身打了个颤。 绝不能让男神知道! 还收集唾液和汗液吗? 脑海与身体都深深烙印着那疯狂的一晚,那如同要死去的痛苦与隐秘的欢乐挥之不去。 身体已经诚实地不想再与男人做任何触碰了,她害怕他,很怕。 又仔细回忆了一遍自己是否有破绽,确认无误后才扶着已经散了架的身体一瘸一拐地打开门,从安静的走廊窜了出去。 她随便找了一个楼层,进了员工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唇是破的,舌头是麻痹的,头发是乱的,身上全是红草莓,还有青青紫紫的一块块,她皮肤白,又薄,稍微力气重一点就会留下印子,居然连手关节的地方都没放过! “这是被暴风雨洗礼过的小白花啊小白花。”她轻声调侃着自己,她不断告诉自己,“今天就是一场噩梦,噩梦……快点忘记掉吧,什么都没发生。” 换上了自己准备在置物间里的长衣长袖,将身上的痕迹完全遮掩,又戴上帽子走出酒店。 这才发现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街道旁的小摊贩趁着城管还没来之前也摆起了早餐摊,在喝豆浆的时候,她倒吸了一口气,那几个激烈的吻把她的唇给咬破了。 看不出来,男神平时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凶猛起来是那么的……让人一言难尽。 人,果然不可貌相。 初升的阳光笼罩大地,她抬手遮了遮光线,从指缝中漏出来的温暖光芒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破涕为笑道:“破布娃娃要回家啦!” 无论遇到什么,生活总要过下去。 她回家的时候,却发现自家楼下有人在搬家,这些家具怎么那么眼熟。 这好像是她的!她追上去问搬家公司的人,“等等,我没有要搬家,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一开始搬家公司的员工还莫名其妙,后来核对了几次,又打给了联系他们的屋主,才确定是事实。 沈桃接过电话,那头是她那始终说话和和气气的继母,“许阿姨,为什么要搬走我的东西?” 许母早就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安悦要过来南市了,你知道她和曲家少爷刚刚订婚,再说她喜欢你爸爸这套房子,你也知道曲家少爷的身份,我们家虽然比不上可也不能让人小看了去,你这套公寓正好适合安悦,另外她也很快要来念书了,房子的风格也不适合,需要时间装修,你先搬出来比较好。” 沈桃当然知道曲家少爷,知名餐饮连锁业的独子。在她还瘦的时候,他追了她好几年,胖了之后,就渐渐淡了下来,她也没有关注过,只以为是人生中的过客,等她再一次看到曲少爷的时候他已经和她的继妹沈安悦在一起了。 沈桃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让我爸接一下电话。” 沈父接了电话,似乎有些疲惫,这件事他起初也是不同意的,但一看到许母担忧的模样,也实在硬不下心肠,“桃桃,昨晚我就有联系过你,想说这件事。” “我昨晚有事,没接到电话。”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