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是苏大师帮我解了灵降,你自身会有什么损害吗?” 既然那么多大师都拒绝了, 说明其中过程凶险至极, 虽然景阳也想摆脱降头的束缚,但他不情愿以另一个人的安危做代价。 他目光清明地看着苏容,眼中并没有半分的为难, 只有些许的疑问。 至于先前有人害他的震惊, 也在不知不觉中消散。 苏容倒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景阳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让她刮目相看,这下对景阳的好感多了不少,连面上的笑意都变得真实起来。 苏容再度看了干肆一眼, 恶趣味道,“其实解这个灵降,说容易也容易,说困难也困难,干肆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景阳点头,“这和干肆有什么关系?” 苏容笑道,“若是干肆与你干系非同寻常, 那让干肆放一碗血即可,接下来的事情你大可不必忧愁。” “我保准能给你办的妥妥帖帖。” 说完,苏容含笑地看向干肆。 干肆其实也不知道要放哪里的血,心口的?别说一碗,几滴那也就死了吧?若是别处,一碗血也要让他虚弱几天而已,这苏容绝对是故意的,故意不说,让他来做选择。 这样想着,他在景阳开口前咬牙道,“那就放吧。” 干肆觉得苏容是不可能看着他死在眼前的,心中自信了许多,神情也没有那么紧张。 苏容慢慢吞吞地从厨房中拿出一把小刀来,声音温和,“三滴心头血与身体内的血融合即可。” 即可……即可……干肆顿时吞了一口口水。 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坚定地看向景阳,正要开口时,就被景阳打断。 “苏大师,干肆胆小,就不要吓他了。” 景阳唇边带笑,显然是看出来苏容捉弄干肆,干肆有这个态度他已然心满意足,他继续开口道,“哪有人取血连个容器也不带的。” 干肆听到这话,顿时就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浑圆看向苏容。 苏容不置可否,她放下手中的刀,而后又坐回沙发上,不急不缓道,“我只是想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干肆的脸上突然涌出不少的难堪。 苏容自然没那个时间去关注他的情绪,从上回他任性地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搅和的全家都不得安生后,苏容对他就没有什么好感。 若不是看在干乾教她太极拳的份上,恐怕此刻干肆也不会好好地坐在她的家中。 景阳在旁沉默,而后好久之后才继续道,“苏大师,若是解灵降对你的身体有害,那你可否告知于我,我要怎样才能够知道是谁害我。” 他可以不解降头,但是却不愿意让害他的人逍遥法外。 苏容起身走向陈秀的卧室,从卧室中拿出不少红色绒线,而后转身回到客厅。 在景阳好奇的眼神下,苏容从中抽出五根,然后开始精心的编制,同时,也开口道,“回去后把这红绳焚香熏三天三夜,然后系在手腕之上,若是什么时候红绳断了,那就代表降头已经被解除。” “然后找一个寺庙,拿到其神木叶子,放在寺中最大的香炉中燃烧,让其返天,你的身体就会无碍。” 景阳看着苏容快速地以一种复杂的手法编织着手上的红色绒线,绒线被绑在一起,上头已经露出了精巧的模样,“带上这红绳后,那降头师就拿你无可奈何了。” “红绳断裂,那降头师必定会口吐黑血,你自己留意便可知道是谁加害于你。” 若是有沈亦、余安再此,他们必定定能感受到这简简单单的红绳蕴含了多么强大的灵力波动。 景阳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就这么简单?” 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