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翼勾了勾唇,眼底也溢满了笑,一扫刚才赶来时的担忧,爽朗笑道:“放心,少不了。” 楚宴这才似笑非笑扫了头领一眼。 “街上打斗声这么久,都不见禁军现身,玩忽职守都不足以定罪吧?若非禁军由皇上统领,本王都怀疑你与背后凶手有牵扯,这样吧,你若能说清为何来迟,本王就饶了你,总不能是哪儿走水这样烂的理由。” 头领不由擦了擦额前的汗,跪下连磕了几个头,才竭力镇定道:“属下不才,确实是城东走水,属下带人制止住火势时,才听说竟有人刺杀王爷,这才匆匆赶来,王爷也知晓,城东离这儿尚有一段距离,属下赶来也需一定时间……” 不等他说完,楚宴已经冷了脸,“闭嘴吧,有什么话见了皇上再辩解,秦二将他捉起来,城东究竟是谁纵火也给我查个一清二楚,上朝前,将证据呈来。” 秦二领命退了下去。 楚宴这才上马车,苏皖依他所言,没有掀窗帘,将苏宝牢牢抱在怀中。 外面打斗时,楚宴始终捂着苏宝的耳朵,小家伙没有听到什么,哪怕知道有坏人围堵他们,他也丝毫不怕。 他对楚宴充满了信任。见爹爹上了马车,他才眨着水灵的大眼,歪头道:“坏人都赶走了吗?” 外面的坏人可不是赶走那么简单,死的死,活捉的活捉,可谓血流成河,连楚宴的人都折损了一些。 楚宴摸了一下小家伙的脑袋,点头,“打跑了,你秦叔叔很厉害。” 苏宝立马接道:“爹爹最厉害!” 他模样骄傲极了,楚宴眼中总算染了一丝笑。 马车又重新上了路,很快便到了景王府,楚宴先带着苏宝沐浴了一番,苏皖先将苏宝哄睡,才去沐浴。 出来时,却见楚宴在翻看卷宗,瞧到她,楚宴便收起了卷宗,见她还在擦头发,便帮着给她擦了擦。 上床休息时,见他没有提起刺杀的意思,苏皖才忍不住问道:“今晚的事,是皇上所为吗?” “你觉得是他?” 苏皖点头,楚宴这下是真笑了,胸膛都跟着震动了两下,见苏皖不满地瞅着他,才道:“他倒是想刺杀我,上次在战场上他都没有成功,除非到了鱼死网破的关头,他不会轻易下手。” “可是他今日分明有意劝你多喝,还有禁军……” 楚宴笑道:“他顶多算帮凶而已,良辰美景,你真要说这么扫兴的事?” 他五官俊美,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眸中含着笑意时,活像深山老林里走出来的狐妖,有种不分性别的妖冶,被他这样注视着,苏皖一张脸逐渐红了起来。 她浓密卷翘的眼睫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心脏再次莫名露跳了一拍,“这明明也是正事,哪里扫兴?” 楚宴已经将她勾到了怀里,允了一下她的唇,轻笑道:“当然扫兴,给苏宝生个妹妹,才是正事。” 他说完便已经吻住了她的唇,让她退不得,逃不掉,只能随着他沉沦,心中的疑惑早抛到了一旁。 早上醒来时,苏皖只觉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恼得好想咬他一口,伸手摸了摸才发现他竟早就起来了,身旁的位置已经变凉了。 她打了个哈欠,起身坐了起来。端芯听到动静,便恭敬地走了进来,这丫头向来识趣,楚宴在时,她从不往跟前凑,楚宴不在时,却将苏皖照顾的再妥帖不过。 苏皖都有些离不得她。 端芯拉开帷幔,道:“估摸着王妃快要醒了,奴婢已经让人做了早膳,王妃洗漱过后,就用些吧,王爷走前说今日不在家用早膳,让王妃不必等他。” 苏皖这才发现外面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小宝呢?” “小主子已经起来了,知道您还在睡,他才没来,刚刚奴婢进来时,瞧到他在隔壁跟小银狐玩。” 过年这几日苏皖给夫子放了假,苏宝也相应地能休息一段时间,因为放假可以多玩玩,哪怕妹妹没有到来,他也没太失望。 皇上也知道了楚宴遇刺的事,一早还派人过来慰问了一番。因楚宴不在,是苏皖接待的黄公公。 黄公公回宫就汇报了一下景王不在的事。 昨晚知道刺杀失败时,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