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医院负责人都认罪了,其他人加急销毁罪证也很正常。 付生玉搭在箱子上的手紧了紧,追问刘锦:“刘队长,那除了等尸检报告,在石白的公司里就找不到别的证据了吗?” “在查,但还没来消息,一个公司那么多文件,一样样看下来都要好几天,没这么快的。”刘锦叹了口气说。 证据不知道有没有,反正就只能先找,每一次查案子,都是争分夺秒,怕时间消灭了证据,怕太迟,来不及抓人让犯人逃之夭夭。 可在没证据的现在,只能等。 审讯室里武方和问了好几遍重复的问题,石白始终保持冷静,心理防线比普通人强太多,跟被刻意训练过一样,一丝破绽都没露出来。 想到心理防线的问题,刘锦若有所思地看了付生玉一眼,他记得邹米案怀疑付生玉的时候,付生玉也跟石白一样冷静。 不一样的是,付生玉最后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因为她没有作案工具、时间以及动机,还有最后邹觉作为家属也选择相信付生玉。 至于石白,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杀了人,可是有间接证据,警方试图往这个方面查,奈何怎么走好像都在碰壁。 就有一种石白提前就把自己摘出来以防万一的感觉,跟他斗智斗勇只觉得他这人滑溜得很,难抓得不行。 一天的审讯差不多就这么过去,石白没开口,不能就这么给他定罪,加上还有两个案子没解决,不可能一直盯着一个目前没有证据证明的嫌疑人。 然而,在放走石白后检察厅的检察官终于打来电话,同刘锦说查到了些眉目。 刘锦一边按下录音键一边揉眉心:“你怎么现在才说?我刚让人回去了。” 那边的人似乎在路上,声音很杂:“不好意思,这个医药公司文件实在太多了,我们十几个人一块看,刚看完,现在就是,好像少了一本医疗记录。” 听到这句话,在场三个人纷纷精神一震,付生玉跟邹觉是被吓的,刘锦是兴奋的。 刘锦立马问:“你详细说,什么医疗记录?” “我们在石白的医药公司发现了跟那家医院互相对应的一个取药记录,也可以说是医疗记录,那个记录是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的,好像少了去年那本,总不能去年一整年都没取过药医过人吧?”检察官疑惑地说。 当听到是取药记录而且跟私人医院互相对应时付生玉忽然觉得不对,蒙圆圆给她的那本是去年比较完整的实验记录,不单单是取药的。 要么,这其中还有别的问题,要么,蒙圆圆动手取走了其中一本记录让警方起疑。 只要有嫌疑,警方就能一直追查下去,那真相迟早有大白的一天。 刘锦接着追问:“那这份记录在私人医院里有备份吗?” “奇怪的就是私人医院那边也不见了,时间太紧了,我们查封医院后没来得及看完所有文件,现在也不确定那本记录我们当时有没有带回来。”检察官说得十分无奈。 从案件发生到刘锦找到检察厅帮忙不过一天,加上要查的是医院,各种医疗记录跟档案,不是一两天就能看完的。 “不可能完全没记录的,你是想让我找石白要别的档案存档?”刘锦忽然想到了对方的意图。 检察官回道:“对,正好你现在把人放回去了,那刚好可以带人去他公司或者家里找,说不定还能发现点别的线索。” 方法是好方法,只是被折腾的石白大概不会很高兴。 要去查石白的公司档案,刘锦亲自带人去,顺便让付生玉跟邹觉回去等消息,或许这会是案子的突破口,不得不重视,便顾不上付生玉跟邹觉两人。 从警察局出来,目送警车离去,付生玉跟邹觉默契地躲上小黄车,哧溜开上了路,准备回家。 “阿玉,你怎么看?”邹觉一边开车一边问。 付生玉从箱子里拿出册子,特地翻开看了下时间,说:“刘队长他们说的应该不是这本,这本的指向性太强,他们肯定一看就知道石白公司在做人体实验,或许是蒙圆圆拿了石白公司表面上做的记录。” 邹觉想了想,觉得付生玉说得有道理:“应该是,不过拿走了的话,会送去哪里呢?” 这个问题路上两人还不知道,等回到锦衣裁缝铺,看到摆在付生玉制作台上的两个档案袋,很好,现在他们知道医疗记录在哪里了。 “干嘛……非得送这来?”邹觉看到的瞬间就冲去把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