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枝忙探身问:“什么副作用?” 辛鞣收整着药箱,看了眼楚言枝脸上、脖子上暧昧的牙印,声音柔缓道:“可能会让他精力比较旺盛,比如,夜里睡不着觉,打搅殿下休息。” 楚言枝松口气:“精力旺盛好,他之前那样我还担心他会不会武功尽废,以后都得靠着汤药活了。” 辛鞣笑着宽慰道:“他体质异于常人,既然能顺利苏醒,应该不会那样的。父亲和辛鞍知道他快好全了一定十分高兴,我不宜出来太久,先告辞了。” 辛鞣写好新方子,最后朝楚言枝微一福身,由红裳领着出去了。 屋里又只剩他们两个了,楚言枝看向狼奴,狼奴对她翻了个白眼。 楚言枝没话讲,甩他的手:“既然讨厌我就松开我,我饿了。” “饿死就饿死,我不会在乎你的。”狼奴偏脸朝里。 楚言枝不想和他置这种闲气,不管他怎么想,直接起身朝外走。 狼奴依然没松手,直到实在拗不过她,也赤脚下了地,但他好像忘记怎么用双腿走路了,脸直接砸到了楚言枝的背上。 楚言枝连忙回头,狼奴有点茫然。 楚言枝把他撑到床边坐下,看他这么高高大大一个人竟然呆成这样,没忍住笑出来了。 “不好笑。”狼奴红着脸,“坏枝枝,真的太坏了。” 楚言枝也不反驳了,继续朝外走。 “……你要回来!”狼奴冲她唤,“你不能不要我啊。” “这内室一共才多大,左右不过三五丈。”楚言枝直接走到六足高面盆架前洗巾子擦脸、擦脖子、擦手,倒茶漱了漱口,然后坐到烷桌前打开食盒,将那几个清粥小菜拿出来摆好,自顾自吃起来。 狼奴眼睛紧盯着她,确认她真的不会消失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后,终于肯乖一点了,玩着帐内挂着的玉坠和香囊。 楚言枝吃了一会儿回头看他,刚对上视线他就把眼睛垂下了。 吃完饭,楚言枝擦擦唇,换水洗了条新的巾子递给他:“自己洗脸总会吧?” 狼奴放下铃铛和玉坠香囊接过了巾子,往脸上胡乱擦着。 楚言枝又让他漱口,最后把那碗桃胶血燕红枣粥端给他。 狼奴捧着碗吃,全吃干净后接了楚言枝给的帕子擦嘴。 楚言枝有种把他重新养了一遍的感觉。 狼奴又漱了口,楚言枝正要问他够不够,他摇摇头:“不要吃甜的,我要吃肉。” “中午吃吧。”楚言枝把空碗搁回去,洗了洗手。 没一会儿红裳把药端来了,楚言枝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喝药,只需要看着狼奴把药喝了就行。 狼奴捧着药碗看里面自己的倒影。 “全喝完,一滴不许剩。” 狼奴回头看坐在自己旁边的楚言枝,似乎想了很久,在她出口催促前忽然道:“我是不是睡了很多天没有醒?” 楚言枝微愣:“整整十一天。” 狼奴继续看药碗:“我还以为是梦。” 楚言枝两臂撑在床沿上,晃了晃腿:“什么梦?” “梦到殿下亲我,给我喂水喝,给我喂很苦的东西。亲得好温柔啊。”狼奴捧碗喝药,喝完抬起眼,“我不讨厌你了。” “……一会儿说喜欢,一会儿说讨厌,你到底怎样?”楚言枝又丢给他一只干净帕子。 狼奴擦了擦,继续玩铃铛:“没有怎样……我比你坏。” 楚言枝感到这傻狼说话有点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