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看病,因为她生来就不会开口说话,看遍了乡下的所有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最终便踏上了前往大城市的求医之旅, 熙熙攘攘的火车站, 冬梅和家人走散。她不会说话, 也不知道怎么向路人求救。只能随着人群被挤得离爸妈越远。 冬梅束手无策的站在原地, 等着爸妈回来找她,等来的却是嘴上说着“我带你找家人”实则是想在她身上谋利的人贩子。起先淳朴的冬梅一再以为那两个穿着黑衣服的叔叔是要带着她找爸爸妈妈的好心人,可当小小的面包车越开越远,冬梅终于发了不对劲, 奈何小女孩的力气可能抵得过一个两个大男人呢?就这样她被那两个人贩子远离了北京。 冬梅虽然穿着一身土气的粗布衣服, 绑着两根麻花辫。可这样也掩饰不了她的水灵清秀, 人贩子见这个小姑娘长得漂亮,就把她卖到了一个叫滦山的地方,人贩子拿了钱就撒手就走了自然不会管孩子被卖了之后过着怎样的日子。 看着人贩子渐渐远去的背影, 小小的冬梅眼里第一次流露出绝望的神色。 滦山位于是h省最西边,四面环山,因而整个村寥寥无几总共就只有几口人, 是名副其实的山村。那边的人封建、守旧,宛如永远活在井底的青蛙。深受男尊女卑思想的洗脑,男人如神女人则如畜生,没有任何的地位。冬梅是买来的孩子, 山里的人自然不会好好对待,她天天干活,种田,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冬梅不懂反抗,只能唯唯诺诺的任由欺凌。 她跟着大人出门干活时,时常会经过一个悬崖,悬崖的下面是山外广阔的蓝天。也是家里男人外出赚钱时所必经的通道。有时候冬梅就会一个人坐在悬崖边,远远的望着那片蓝天,呆呆的看着远方的路。 什么时候能出去呢?什么时候能逃离这样的地方呢? 这些年冬梅也曾经试着逃出去过,可还是被山里的男人们发现了。被抓回来的同时,也被因此被挨了一顿打,更残忍的还有就是对她身体的侵犯。那是她第一次想着办法逃出去,年仅8岁。 自从被卖进了大山,日子就变得十分难熬。难熬到后来连冬梅都不知道自己几岁了,不知道在这里已经度过了对少个日日夜夜。被山里的男人欺凌,被山里的长者当奴隶一般的使唤,这便是她的日常。很久很久以后,冬梅生了个女孩,只不过她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只知道这个孩子是她漫漫余生中唯一的希望和依靠,是这冰冷的滦山唯一让她温暖的人。 身为母亲,她当然希望能够给孩子最好的一切,她不希望女儿长大以后过着和自己一样的生活,她想让女儿远离这片如人间地狱般的恶土,可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力不从心的难题。她不会教女儿念书识字,也没办法把好的给她。无助时她只能带着女儿站在悬崖边望着那片天空。 她是多么想带着女儿一起逃走啊。 因为营养不良,女儿自小体弱多病。在三岁那年生了场大病,高烧了整整两天,都未曾有好转的迹象。为了给女儿治病,冬梅恳求山里的人给孩子找大夫,但是他们不但无动于衷还对冬梅拳脚相加,村里的女人说:“只不过是一个女娃,死了就死了吧。” 冬梅不会说话,只能不停的对着那群人磕头求救,那个晚上她足足磕了一百个头,把头都磕破了都换不回那些人的半分同情。她心如死灰的回到自己家中,而她的女儿早已咽了气。窗外寒风刺骨,女儿躺在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浑身冰凉。她把女儿抱在怀里把身上的衣服全都往女儿身上盖,不停的搓手给女儿取暖,可仍然换不回片刻的热度了。泪水划过冬梅干燥粗糙的皮肤,放佛最后一道防线和信仰就此毁灭,那根紧紧绷着的弦也断了。 浑浑噩噩的过了七天,过完了女儿的头七之后,冬梅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种地干活手脚比往常还要麻利。那天山里的男人们例行要出山赚钱,烈日当头,冬梅像上了发条一样的拿着锄子刨地,正午十分,阳光灿烂,她盯着太阳看了半天,泪水汗水混杂,然后仰头喝了一大瓶水以后拿起锄子割断了同她一起干活的长者的脖子,一刀毙命。 此后,她把村里其女人也都杀了。 她们在女儿生病的时候不但不愿帮忙,还帮着其他人一起数落她,那多冷漠无情的人啊,那当然该死了。冬梅提着血淋淋的锄刀站在悬崖的边上,等着男人们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