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择叙扣在桌沿的手拿开,站直身子:“去日语班?” 郁清:“我这两天问过水月,她是日本留学回来的。” 温择叙打断:“你打算去日本留学?” “嗯,有想法。”郁清眨着眼睛,不敢有其他动作。 温择叙拿过剃须刀,自己动手,快速弄好。 郁清从木柜上跳下来,摸不透温择叙现在是什么态度,目光乱飘,感受氛围越发尴尬,转身要出去。 “郁清。” 被直呼大名,郁清后背一片凉意袭来,动作变得迟缓又小心。 不得不转身,对上温择叙不虞的脸色。 他直勾勾看着她。 “不是商量,是通知?”温择叙语气冷淡许多。 郁清压根没想过商量还是通知,就是想到这件事情,然后有想法去做,太细节的东西完全没考虑到。 温择叙沉声说:“说是冷静思考这段关系,结果你一直在有意无意疏离我。” 郁清犹豫要怎么接话,随着沉默的时间拉长,心如同烧了一把火,焦虑一点一点侵蚀她。 “对。”郁清拇指扣着掌心,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讨厌被欺骗,不管好坏,或者出于什么想法。我是想去接受,可,好像做不到立马接受这件事,我很介意。” 是她太害怕了,她……怕会依赖上温择叙,所以上次知道他瞒着她做过这么多,她消沉许久,她真的很怕再次进入这种状态。 温择叙直接越过郁清走出去。 他的行为放大郁清心底一直克制的不安,急急地对他说:“你不是说过我对这段婚姻有选择权?你也说过如果不合适,你会尊重我的意愿,到时间就和平分开。” “郁清。”温择叙停下来,没回身,“真心话?” 真心话? 这不是他说过的吗? “嗯……” 郁清应完后悔了。 并不是真心话,可是她就是很不安温择叙的沉默。 郁清垂下头:“我先回学校了。” 再僵持下去,她怕自己会口不择言。 郁清快步走过,经过温择叙时,忽然被他大力一扯,猝不及防地被掐住脸,手背上青筋凸起,指节泛白,如果不是克制力度,她一定会被捏得更疼。 “放手。”郁清后退,温择叙步步紧逼。 “温择叙!”郁清的恐慌化成无底洞,探不到底,感觉眼前眼底一片幽深的男人危险极了。 温择叙像没听到,在碰到床沿,压着她躺下去。 他的手探到扣子,郁清躲开,被死死压住肩膀,不由分说地吻下来,没有任何温柔可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暴.力。 一切转变得太突然,郁清彻底怕了,被吻到呼吸不稳,喘如濒死,恐惧地抽噎起来。 温择叙:“不准哭。” 越说不给哭,郁清哭得越凶。 “哭也做。”温择叙强硬说,“最好省点力气。” 温择叙说到做到,没有铺垫,直入主题,郁清脸色都白了。 眼泪狂涌,郁清带着哭腔说:“好疼……” 而温择叙在听到她说疼,还扶着她坐起来。 郁清再也克制不住哭出声,温择叙捏住她脸颊,看着她眼泪淌下。 “出去!”郁清呵斥他。 温择叙俯身亲吻她,恶作剧地咬她下唇,郁清气得要死,在他背后抓出几道痕迹,温择叙眉心轻跳,忍下疼痛。 这段时间虽然睡一张床上,但他最多抱她亲她,从没像此时此刻这么过分。 郁清哭着说,“不要这样好不好……” 挣扎片刻,温择叙无奈叹气,捧着她脸温柔地亲吻,安抚她恐惧不安的情绪。 “清宝。”温择叙搂紧她,“以后别说那样的话。” 郁清还在气,哭得脑子缺氧也要反驳:“为什么不能说?” “听着心里不好受。”温择叙吻她耳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