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黑丝,飞至帝溪身旁。 帝溪将楠艾禁锢在身前,一手掐住她脖子,朝对面紧张万分的男人露出一抹讥笑。威胁道:“你们若敢再动手亦或靠近,不如我将她脖子拧断送你们?” 老祖双唇绷得冷峻,暗晦一片的眼底正压抑着雷鸣电闪般的怒意,似乎下一瞬就要扑将而去,将她灼烧殆尽。 帝纪见他隐忍却无策,心底一阵爽适,哈哈笑道:“忘记同你说,她心脏种了噬心蛊,如此还得多谢扶潼的配合才是。” 老祖听言,身上黑雾骤然涌动,他猛地转身,双目寒意凛冽,慑得扶潼浑身惶惧,如坠冰窟般凉入心骨。 这眼神......扶潼知晓,他不会放过自己。 老祖回过身,面色沉寒地看着被掐住脖子的楠艾。她面容惨白,疼得浑身止不住抽搐,难怪她方才会突生异常…… 老祖袖中双拳攥得青筋凸.起,怒意难遏。 帝溪却是幸灾乐祸见楠艾煎熬痛苦,凑在她耳边道:“很痛吗?你若敢乱动,那蛊便多吞噬一寸,痛不欲生想尝尝吗?” 楠艾咬牙忍着痛,口吻满是轻蔑:“不过噬心,我有何惧怕!挖眼断臂割喉我都经历过了!” “哦?”帝溪手中使了狠力,掐得楠艾开不了声,“你这般无所畏惧,待会儿可莫要痛哭求饶。” 站在老祖身旁的帝轩听得是气恼不已,喝斥:“小溪,你当真要走到这一步,善恶不分,像父亲那般暴戾恣睢吗!快将楠艾放了!莫要一错再错!” 帝溪却只是一笑,这笑再无往日的轻松随意,满是阴狠和嫉恨。 帝轩见状摇头,她已然不是自己熟知的妹妹,心下不住嗟叹,她怎会变得如此狰狞可怖? 恐怕从她帮助父亲残害女娃,她就变了,只不过他一直以为她是小时候那般天真烂漫的女孩。 原来从头到尾,他才是与父亲和妹妹格格不入的那个人,倘若母亲还在,她定能告诉他该如何做?她海在该有能力阻止这一切。或许母亲想过阻止,却最终也无能为力吧...... 帝轩陷入两难抉择——他该帮拂墨大义灭亲?还是袖手旁观?他是万不可能帮父亲,却又难眼睁睁看自己亲人死在自己面前! 老祖忽开口对他说道:“我说过,我不愿与你为敌。你若能明辨是非,从此刻开始就莫要插手。他们的命,我不可能再留。” 帝轩眉头紧皱,绕过他的话,说道:“眼下还是将楠艾救出来先吧。” 帝纪当是听到他们对话,不禁可笑。他太懂拂墨的性子,表面看似冷漠无情,内心实在软弱可欺!为了所谓的感情,他可以决然放弃一切。当初不也因为女娃之死而放弃成为三界帝王吗?自甘堕落至归墟海底。 此刻,心爱的女人被扼住了命脉,还敢妄称要取他性命,真是大言不惭! 帝纪扬声高喊:“若要她活命,就将擎神珠交出。但你休要再使诈,倘若神珠为假,就让她尝尝心肉一点点被吞噬的滋味,届时你便替她收尸吧!” 老祖几未犹豫,直接幻出神珠,展开在手掌:“解除噬心蛊。” 帝纪见到神珠通体的紫光,眼中乍亮,几近贪婪的目光流连稍刻。 他收敛视线,又笑着说道:“不若这样。你当场自废修为,我便解除她的噬心蛊,然后你再用神珠来交换她。神珠与你而言并无用处,换你爱妻,这个条件妥当公平吧?” 在场之人闻言莫不愕然。 帝轩更是哑然无言,父亲的举止越发令他不齿和厌恶! 即便帝溪听父亲要他自废修为也是惊了惊,她想除掉楠艾,但她从未想过废除拂墨的修为。 “父亲......”她嗫嚅着:“我们不是只要擎神珠吗?为何......” 帝纪给了她一个勿躁的眼神:“废除他的修为,往后你便能将他留在身边,他哪儿也逃不去。” 一旁的楠艾听言,心底发笑。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嘶哑的话音,极为鄙夷:“一个个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