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的尖锐抽痛和出血量。 在确定小家伙儿能够自己保持平衡之后,蝙蝠侠松开了固定小花萝和胖松鼠的手掌,冷静的示意道:“……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从容不迫的道:“从出血量来看,伤口应该已经完全撕裂,需要拆线重新缝合。” 管家先生温和的视线从他不省心主人撕裂的伤口处缓缓移开,带着点审视和警惕的意味落在造成这一切的小花萝身上。 阮阮后知后觉的移开手掌,发觉掌心下的医用纱布已经被彻底染红了,她的指尖和云萝的尾巴也蹭上了深红色的血迹。 小花萝有些无措的眨了眨眼,小声调柔软又怯弱,小鹿一样纯净的眼眸中还带了一点水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受伤的黑发男人没有说话,面对阮阮这样小兔子一样柔软可爱的小姑娘,他阴沉而又冷酷的神色甚至都没有柔和一点。 他坐在漆黑的皮椅上,姿态看起来十分放松,但气息绵长有力,显然已经做好准备,随时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战斗。 如果不是他胸口渗透的血迹,以及以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持续下降的气血,阮阮还真看不出他受了不轻的伤,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不足以支撑他剧烈的运动。 阮阮像只小鹿一样温顺的伏在黑发男人冰冷的怀抱里,不确定自己的下一个动作会不会让他突然暴起,没有轻举妄动。 小姑娘放软了嗓音,努力让自己从声音到身体都是软绵绵的,用最柔弱最乖巧的姿态,安抚道:“抱歉,我没有敌意。” 黑发男人的神色一点都没柔和,仍旧目光幽深的注视着小花萝,蝙蝠镖已经夹在了指尖,他并不想怀疑一个如此稚嫩的孩子,但她出现的方式又如此不同寻常。 蝙蝠侠就是有这种本事,能够把一切疑问句说出肯定的语气:“是空间魔法?” 阮阮否认的摇了摇头,不理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到这里来了。” 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对萝莉这种“小可爱”完全不买账的成男,冷酷的像个炮哥。 但唐家堡的炮哥哥那么高冷,还不是要对小师妹和小毒萝们亲亲抱抱举高高? 在黑发男人还想说些什么之前,小姑娘观察了一下他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唇色,好心的提醒道:“侠士,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如果你的伤口再不处理,可能这些疑问就永远都没有办法说出口了。” 她想了想,又软糯糯的补充道:“我是来找人的,不会伤害你,你不要害怕呀……” 管家先生举起了缝合用的针线,赞同的道:“您必须承认这位小姐说的没错,布鲁斯老爷,您的伤口必须、马上、缝合。” 布鲁斯冰冷的嘴唇动了动,但最终什么都没说,默认的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然后管家先生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小花萝身上,略微加重了语气:“您不必愧疚,绅士会原谅您的无心之失,可爱的小姐,不过凌晨一点似乎不是适合拜访的时间。” 他冷静的示意道:“布鲁斯老爷,如果不介意的话,是否可以让您的新客人稍微换个位置,方便您可怜的老管家为您缝合伤口,毕竟我已经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纪。” ……他这句话明显就是对阮阮说的。 阮阮眨了眨眼,在确认对方完全没有威胁性之后,顺从的从黑发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跳下来,落凤完好无损的挂在腰间。 阿尔弗雷德解开布鲁斯胸口已经被鲜血渗透的纱布,露出皮肉翻卷的伤口,伤口边缘缝合的羊肠线已经断裂了,正在小幅度的渗血,而伤员本人脸色白的像纸。 阮阮小绵羊的表情绷不住了,没有料到他的伤居然真的这么严重,忍不住小小的“呀”了一声,愧疚道:“这么严重呀……” 小盆栽有一点愧疚,她自己才是那个闯入别人领地的不速之客,面对又是两个老弱病残没习武的普通人,实在不应该这样怀疑对方,还拖延了病号的诊治时间。 伴随着管家先生去除缝合线的动作,黑发男人的额角逐渐迸出了青筋,冷汗顺着脸颊留下来,滴进线条分明的腹肌里。 ……伤口撕裂成这样,他怎么不喊疼? 小花萝轻轻握住他的手,在伤员侠士陡然锋利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