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骤然停了电。 大约是因为风雪太大,弄坏了线路,这才让这整条线路上的人家全停了电。 只是此时大雪封山,暴风雪又日日夜夜下着不肯停歇。物业也根本不可能派人上来检修电路。 众人便只能勉强忍着,艰难度日。 *** 第二天一早。 许久没有清晨清新的晨光从窗外透过帘子打进来的感觉。 今天一如往常,也没有。 外头的天仍旧是灰灰暗暗的样子。 从窗子往外看,处处都是雪气。 陆晚两节藕臂伸出来,又抱紧了些怀中的手臂。 腿也调整了姿势,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另一双腿上。 她是被自己手机的闹钟叫醒的。 陆晚睡眼惺忪,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很难。 只能半闭着眼睛,伸手往身前的方向摸索。 唔…… 没有,这吵人的手机到底在哪儿? 为什么手只能摸到温温热热的一片,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倏然惊醒,一下子睁开眼。 然后就发现自己…… 像只八爪鱼似的挂在傅泽以身上。 几乎是脱口而出,她就一脸懵地来了句: “卧槽。” 然后赶紧伸手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有没有穿好。 真不怪她现在脑中乱想,他俩的孽缘不就是从那天早上一醒来,发现俩人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开始的么? ??? 这样开始也就算了。 难道还要这样结束么? 这他妈叫什么,离.婚.炮? 陆晚正想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赶紧抽身离开的时候。 被她紧紧抱着的男人却悠悠转醒。 不是她阴谋论,他醒的真像刚好算计好了似的。 一看到他睁开眼睛,她心里慌得一批。但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表面上只能强装镇定,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腿挪开,手放开,直接掀开被子滚回自己的被子里。 她一向怕冷,冬天不管暖气多热,睡觉的时候也总是要穿一身毛茸茸的睡衣。 这样才能安心地睡着,不用担心半夜的时候不小心伸出了胳膊腿把自己给一不小心冻醒了。 今天自然也一样,她身上穿着的是双层加厚的毛绒睡衣,这睡衣穿在身上,就像是已经盖了一层绒毯似的。 已经是她觉得非常软,非常暖的一种睡衣了。 只是这时候突然从傅泽以的被窝里掀开被子滚出来,竟是突然觉得连这身睡衣也扛不住。 只觉得没有了他的被子……也可能是没有了他灼热的身体,她整个人感觉冷的要死。 赶忙掀开自己的被子钻进去。 可是她的被子里却已然没有了任何温度,竟像是一晚上都没有人在这里躺过似的。 陆晚有些心虚。 这样看来,她似乎早就不在自己的被窝里了,早早跑到傅泽以那儿去了? 她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睡觉之前,为了她的人身安全,曾经在他们两个中间用三个枕头摆了一条“枕头墙”可是这时回头看,两人中间却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 陆晚抬眼打量屋子的四周。 …… 唔。 不知道什么时候,仍得满地枕头。 身后的男人坐起身,冷冷在后头来了一句: “你怎么把枕头扔到地上去了?” 陆晚一听,心下当即明了。 他这是要全赖在她头上啊! 她当然不依,便还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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