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般的速度飞向了男子面上。 红衣男想要躲闪,昊夜眸中寒光一凝,男子如被丝网罩住,登时动弹不得。 “砰!”石头准确无误地正中他额头,立马起了个大包。 九辛见一击即中,忍不住拍手大笑,“以后你要是再敢欺负昊夜,我就砸烂你的头!” 直到此时男子周身束缚才骤忽间解开,气得他捂着额头大叫:“每次都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九辛以为他指的是自己,不甘示弱地回道:“我可不是好汉,我是好女!喂,我叫你以后离昊夜远点你听见没有?” 男子揉着红肿的额头:“凭什么,你不也是每天欺负他吗?” “凭什么?就凭我养的男人只能我一个人欺负,你算老几?敢跟我比?”九辛明眸含薄怒,将他狠狠瞪着,身为主人,怎么能让这个断袖来祸害昊夜这么好的俊俏少年呢? 红衣男子从树上飘落至她身畔,轻笑道:“小美人倒是一往情深得紧,只是可惜哪......” 他欲言又止,斜眸扫过昊夜沉冷的俊脸幸灾乐祸地道:“我等着瞧。” 红衣男子说完便阔步离开了,夜色下男子广袖飘飘,步履生风,没多久就消失在了漆黑的暗夜里。 昊夜容色深幽难测,九辛很是不解,问道:“你怎么啦?你怕那个人吗?” 他仍旧缄默不语,似有千重心思。 九辛拍拍他肩膀,笑道:“你不用害怕他,我会保护你的,他下次再来我就用剖尸刀对付他。” 昊夜暗叹一声,抬眸望向她,温声道:“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语声温润柔情难掩,九辛不敢直视,忙慌乱地挠挠头,顾左右而言他:“哎呀,一晚上都没方便,我忽然觉得有些内急了。” 话一出口,九辛脸“唰”地就红了,尴尬得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自己是头猪吗?这找的什么烂借口? 昊夜唇边绽开深深笑意:“前面那片林子很隐蔽,我替你守着。” 九辛低着头满脸通红地飞快地跑进林子里,赶紧找了一个看不见昊夜的地方躲了起来,急得差点掉眼泪,待会她要怎么出去?出去了怎么面对昊夜?简直丢死个人了! 家里有了昊夜照料,秋娘最近就和月茗居的几个姐妹走得更勤了些,经常用完早膳就出去和姐妹们玩叶子戏听听曲儿,很是惬意。 九辛心里还是蛮高兴的,秋娘自从他爹走了之后一直郁郁寡欢,是应该消遣消遣,要不然人都要闷坏了。 秋娘不在,九辛越发没了顾忌,头几日倒还因为那件丢脸的事时时躲着昊夜,没过几天,她发现昊夜似乎早把那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九辛哪里还按捺得住,立马就原形毕露了。 最近衙门人命案子不多,九辛也乐得清闲,这日使唤着昊夜早早地做了午饭就乐哉乐哉的跑到茶楼去听说书,她想起昊夜自从到了他家都还没有陪她逛过茶楼呢,这委实太亏了。 永平府的闲人着实太多,连茶楼都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九辛得意地在昊夜面前自吹自擂:“看见没,有了我这位见微知著破案如神的验尸官,那些坏人们都吓得回家抱娃娃去了,别说凶杀案就连打架滋事的斗殴案都少了许多。” 昊夜轻咳两声:“我记得不久前,我就在这条街上的巷子里被拦路打劫。” 九辛捂了口鼻呵呵干笑:“打劫和凶杀不可一概而论,不可一概而论。” 这茶楼是永平府最大最豪华的茶楼,说书的先生也是最多最好的。 茶楼上下两层,楼上是雅间,楼下是大堂,茶楼不仅可以听书喝茶,也备有佳肴美酒,瓜果糕点更是一应俱全。 九辛爱热闹又舍不得花太多银子,便拉了昊夜在大堂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这位置略高视线很好,推开窗还可以欣赏街边风景。 跑堂的伙计热情地小跑过来招呼,九辛点了些瓜子花生和一壶清茶,想了想这间茶楼的玫瑰糕也是一绝,便也点了一份。 茶水小吃不费工夫,一会就端上来了,九辛提壶给昊夜沏上茶:“你先喝点茶润润嗓子,然后再吃一块玫瑰糕,这家茶楼做的玫瑰糕可好吃了。”又给自己也沏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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