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的事情过了,游所思呢?我到现在还是个不明不白的表哥,你打算何时公布我的身份?” 花眠捂着刺痛的红唇,望向霍珩。 帘幔一旁燃着一盏纱灯,映出男人嘴唇上大圈的唇脂痕印,花眠看了片刻,忍俊不禁, 脸颊朝他的胸口靠了过来。 “你真把游所思的家当我的娘家啦,都是外人,有什么好计较的。等我走的时候,把钱给游伯伯, 算是我的食宿钱,付清了就好啦,我的郎君呀,难道我不承认,我们的关系便是假的了么?你可真是个痴人!” 她的指甲抠着霍珩胸口,不留神扯动了伤处,霍珩龇牙咧嘴地发出一声轻嘶,花眠呆了。 “你负伤了?”她飞快地抽回了手,忧心忡忡地沿着霍珩的腿滑了下来,伸手要去解他衣襟。 霍珩将衣衫拢住,面容微微带红,低声说道:“小伤,已经处理好了,你指甲尖,小心点儿戳。” 花眠神色怏怏起来,也不再动手了。 她的纤指垂落于霍珩膝上,饱满细长,凤仙花染的指甲瑰红艳冶。她撑起了香腮,侧躺在霍珩的腿上,抬目望向他。 “都是皮外伤吗?” 她柳眉轻颦,目中隐含担忧。 霍珩道:“我这几年受伤跟家常便饭一样,何况是几道刀口,已经上药包扎了,这就是最好的情况了,有一回我被长矛捅了肩膀,负伤忍痛在马背上跑了一夜,也没出什么事……嗯,就是天气炎热,伤口感染了,最后处理起来有点儿麻烦。” 见花眠脸上的忧心神色更重了,也不忍再惹她难受,忙又笑道:“没事没事,都好了!” 说着,他忽然想到了一事,脸色又暗了几分,“我怀疑海盗和河间王有勾结,明日我要去一趟河间,离此地不远,三五日便能回来。” 他伸臂抓住了花眠软若无骨的小手,将她拉到膝上来重新坐好,见她扭过了脸,红嫩的嘴唇儿轻轻翘了起来,心神一荡,忍不住又压着她的后脑勺,对着她的唇亲了一口,嘬出吧唧一声。 花眠突然急了,“你别让人听到!” 霍珩眉梢一挑,“听着了又如何?大半夜来捉奸?我可是你的亲夫君,怕什么?我再亲一口。”他说着脸又朝着花眠凑了过来,花眠伸手将这颗毛茸茸的大脑袋推走,他一下也不高兴了,噘嘴闷哼道,“眠眠,你不给我亲吗?我就是想一天亲你一百遍……” 花眠睨了他一眼,没辙,将脸颊凑过来,“亲吧,小点儿声。” 霍珩大喜,将她的腰肢一抱,将她压入罗帷,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几乎堆了上来,花眠几乎要喘不过气。 天旋地转之间,唇又被人攻下,霍珩学习得极快,才两三次,便能深入敌营,直取敌方要害了,花眠被吻得险些喘不过来气,手紧紧攀着昏红的罗帐,鼻尖飞快地抽气,嘴里小声地呜呜着。 那双漂亮的如灼灼桃花般的妩媚眼睛,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如受惊的小鹿不住躲闪。 霍珩捧着她的颊,终于如愿以偿,松开了花眠的嘴唇。 他望着她,脸红成了柿子,却说道:“当初就该这么做了,你这个妇人,怎能如此可恶……”说着说着,委屈又重临心上,忍不住低头又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小口,嗓音沉得几乎沙哑,“眠眠,我想要你了。” 她的眼睛几乎要望进霍珩的瞳孔中去,看得出他现在的纠结和挣扎,也感受着,垂目小声道:“你确定,是在别人家里?” 霍珩痛苦地揉了揉额头,他撑起了身体,坐了起来。 花眠轻轻地呼出了几口气,朝着他靠了过去,软软地抱住了霍珩的腰。他被出其不意地袭击了,一扭头,她的小脸便搁在了他的肩头,霍珩好容易压下去的邪念,又蹭蹭地往外冒,有时他真怀疑这妇人是故作清纯,一天天地,诱人而不自知! “郎君,你躺下来,我帮你。” 霍珩吃惊了。 花眠紧紧地抱住了他,“你的事情一定比我的难办,难道我就不会心疼你?万一你又几日不能露面,我可会想你的,躺下来吧。” 这妇人满腹鬼蜮,他早已上当受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