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味道:“王刚,你要记住,带着这一次,你算是欠我两次了。” 他正被刚刚这一点烟的风情弄得浑身不适,回头立马讨好地笑笑,想要说话。 她却斜着眼角,用那一抹幽深漆黑的眼瞳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有时候,欠情容易还情难,天下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你可要记清楚啊……” 红唇微笑,眼角微垂,这一道呢喃似的低叹,惊得王刚一下子站了起来。 烟从他嘴边滑落,如草屑一般落到地上。 星火点点,溅得他腿脚一烫,他却没有心思管这,正想抓起云溪问个清楚,她这话什么意思。 那道袅娜的背影却已经消失在包厢尽头。 长廊处,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渐走渐远。 王刚重重地坐回沙发出,包厢里的灯光被他顺手关上。整个人颓然地倒在一边,似乎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抽走了一样。 无人看到,他隐在黑暗处的侧脸,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云溪一来到后台,看到空荡荡的房间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很有些鬼屋的气势。 只可惜,外面那群客人的咋呼声即便是在后台这么远的地方都听得一清二楚。 云溪翻了翻衣橱,貌似都有点太暴露,她自己身上这一身又实在太良家妇女,平时走在路上还可以,要是用来上台,她都觉得没脸。 索性是最后一次,倒不如玩次大的。 出了门,看到有一个人正愣头愣脑的看着满大厅的闹腾,手上的酒瓶弄得像是烫手一样,不知道该放在哪。 这人眼生的很,倒是衣服是“不夜天”统一的制服。估计是才来没多久。 云溪招了招手,对方很快就发现了她,大约是看她的穿着打扮一点都不像是到这里来消费的人,愣了一会,随即立马高高兴兴地将手上那瓶顶级好酒递到旁边一个同事手上,跑了过来。 呦,倒还挺聪明。怕打碎了酒,担责任,舀她做挡箭牌。 云溪笑,复如春风。 服务生一见这笑,脸都红了,结结巴巴道:“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 云溪从包里抽出一张卡:“帮我到对面买件衣服,要上台用的,不用太夸张。” 服务生有些迟疑的看着她:“上台?”他刚来不夜天没多久,没听说过有专人在这有表演的。再说,今晚这闹哄哄的架势,还没上台,估计都能给底下那群人轰走了。 “你们王总知道的,放心,尽管去买,我在后台等着,回来了就敲门。”不夜天对面就是一条水色的服装店,质量一般,不过样式比较潮,大多数打得都是外国进口的旗号,胜在够辣够味。 反正只穿一次,她也无所谓。 化妆品倒是现成的,乘着他买衣服的时候,弄个简单的烟熏妆,穿了衣服就可以上场。 她又看了一眼手表,早结束早了,今晚还得会家准备一下去香港的资料。零时抱佛脚总比开天窗的好。虽然院长那弥勒佛现在估计看她和看鬼没两样,不过,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了,收回是没多大的可能。 关上门的时候,服务员早已经机灵地闪了。 笑话,既然王总都知道了,远离这是非地一两分钟都是好的。 云溪坐在化妆镜前,一面听着外头的哄闹声,一边想着刚刚包厢内王刚的表情,忽然一笑。 冷风骤起……。 这一晚,有些人定会记忆犹新,她务必会让某些人,记住,一辈子。 王刚下楼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 服务生们都机灵地守在值钱物品前,以防客人们再闹腾一出。 他看了一眼打碟的台子,空无一人,怕是被那群人嫌吵早早地就赶下了台。 这时,一个眼生的服务生匆匆忙忙地从后门跑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大盒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