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果不其然,司徒白顿时抓狂。 哎,此后之热闹,暂不言表。 且说,第二天起床,三个女孩捯饬地化了个小妆,拎着包包,昂首向前,以准备血拼到底的架势,踏出房门。 “叮——” 电梯一声铃响。 三个人不淡定地看着门口按着电梯键的男人。 玉树兰芝,冠盖京华,即便已经算是熟人,但每一次看到詹温蓝还是忍不住惊艳。 司徒白刚想咧嘴戳戳身边的云溪,哪知道,下一刻,老金就像脑袋后面都长了眼睛一样,掐着她的手背,就是狠狠一下。 司徒白红着眼睛,靠,有必要吗,不就是装哑巴吗。谁不会啊。掐的真疼。这丫头哪里是手,就是双钳子。 云溪率先走进电梯,对着詹温蓝清朗一笑:“早。” 詹温蓝看了一眼委屈得像个小媳妇的司徒白,和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老金,最后,将眼神直直地落在一副轻松惬意的云溪面上,“早。” 电梯直达一楼,酒店外,詹温蓝安排的车子早已经等候多时。 “你也要和我们一起一日游?”不像他风格啊?云溪有点怀疑。 “我做导游。”屈身行了个宫廷礼,他笑笑,明净的眼底笑意一闪而过。 老金越加不淡定了。 云溪无语,这人几乎是个世界通了。有没有搞错,哪里都熟,你真的只是个大学生吗? 司徒白才不管那么多,直肠子到底:“蒙娜丽莎、维纳斯、胜利女神,姐来啦。go!go!go!” 云溪转头,只当自己耳鸣。 詹温蓝浅笑地看她一眼,转身用法语对司机说了句:“卢浮宫”。 车子开得很平稳。一路上到处都是悠闲坐在咖啡馆外晒太阳的巴黎人。 曾经有人说,法国女人是世界上最精致最时尚的一群人。 真正在车上见过路人的风采,才明白这并不是一种恭维,而是一句朴实的实话。 这里的人,已经把时尚融进了骨子里。 在云溪还在感叹自己果然是个时尚外行人的时候,车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司徒白飞一样地冲了出去,站在世界三大博物馆之一的卢浮宫面前,她对着标志性的倒金字塔手舞足蹈,拉着云溪和老白就往入口处跑。 詹温蓝站在身后,行云流水。 他并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会争着付钱,却会在她们语言不通的时候适时地提醒一二。 站在传说中的惊世艺术品前,即便是感性超低的云溪,也忽然察觉出一种静默的神圣。 詹温蓝站在她身后,气息缓缓,并不打扰她。 远处看去,却似乎是,他把她当成了一副珍贵艺术品,一丝一丝地品着,慢慢珍藏到眼底。 由于是周末,人流量有些多,人来人往之际,云溪却一直能感觉到一双充满宠溺的眼睛在身后望着她……。 从卢浮宫出来,老金提议去一趟凡尔赛宫。由于呆在巴黎的时间并不长,她们干脆省了那个以耗时著称的法国大餐,改为晚餐时享受,随意在路边超市买了些吃的就上了车,直奔西南郊外伊夫林省凡尔赛镇。 真到了目的地,她们才明白,中国故宫外的另一种金碧辉煌。 整个凡尔赛几乎内壁装饰都以雕刻、巨幅油画及挂毯为主,室内随处陈放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珍贵艺术品,大理石院、镜厅更美得让人窒息。 云溪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这满室繁华,望着老金和司徒白照相照的不亦乐呼的侧脸,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一刻,她觉得很满足。 傍晚的塞纳河美得像一种魔咒,灿烂的夕阳泻在水面上,随着涟漪闪动,温暖的风吹在脸上,带着泥土芬芳的气息,结束了一天游程的四人坐在游船上,静静地感受着巴黎风情。 她们的下一站,是巴黎的天堂——埃菲尔铁塔。 玩了一整天都一直兴奋的一塌糊涂的司徒白拉着云溪的胳膊,高兴得嗷嗷叫:“下次再换个地方失踪啊。” 云溪啪地一声拍胳膊上那毛手毛脚的手:“有完没完,都已经道歉了。” “老白,你看,有些人做错事还有理了!” “别管她,这种人就是欠管教。”老白淡定地扫了一眼后面的詹温蓝,从善如流。 气氛有那一刹那的禁止。 空气似乎突然暧昧起来。 詹温蓝那双恍然透明的眼睛转向云溪,有一刹那,老金和司徒白都觉得天空变成了红色。 这样美丽的河上,就连气息都甜美得不可思议。 詹温蓝红润的嘴唇慢慢张开,眼底带着笑意:“冷云溪。” “嗯?” “我……。” 手机铃声突然一震,悠扬的音乐打断了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