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个都是人精,眼见鎏金露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顿时也就歇了继续八卦的心思。 本来嘛,感情这事,冷暖自知,当初詹温蓝那般“情深意重”,到最后,还不是选择了背叛。 所以,对于感情,唯有时间才是真正的检验。 至少,晁凡这位男士,看上去让人足够放心,至于其他的,只能在日后的相处里,积少成多。 司徒白见气氛忽然有点冷,立马想了个主意,还是个觉得自己格外天才的主意:“话说,最近好多人去挪威看极光啊,我们要不要也一起去凑个热闹?” 这个时节,许多喜欢北极光的人早已经信誓旦旦。毕竟,不是哪里都能看到那样绮丽的壮观景象。 鎏金难得和晁凡一起出游,当然点头,满含兴致。 却见云溪微微侧头,朝峤子墨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可能要赴一个三周前就定下的约会。” 当着峤公子的面,说自己和别人三周前就定下了约会? 不管对方是个男人还是女人,鎏金和司徒白默默地在心底给云溪竖了个大大的拇指,只是,很坑爹的是,她们两个竟然此刻不敢去看峤公子的表情……。 ☆、第二百二十三章 早已有约 峤子墨略微回忆了一下,她所说的“三周前”,神色微微一动,却并没有像鎏金和司徒白以为的那样沉下脸色,相反,他只是淡淡地捏了捏云溪的手,脸上的表情颇为让人寻味。“既然一早就约好的,千万不要迟到。” 云溪倒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气,连她约了谁都没问。 望着满眼感动、甚至恨不得用偶像的眼神膜拜他的鎏金和司徒白,云溪很想让她们倆见识见识这厮昨天在悬崖酒店里的无耻和霸道。 “既然云溪有事,那小白白你可和我们一起去?”鎏金转头,望向司徒白。倒不是她胆子小,而是云溪既然不去,峤公子肯定是没兴致跟着她们去挪威,唯一可能参加的就是司徒白了。 “去,干嘛不去!”要以为她会因为怕打扰她们二人世界就识时务者为俊杰地扭头走人,那时万万不可能的。鎏金虽然万年修得一次铁树开花,但这花算不算的是朵奇葩还有待观察。她不介意好好地去帮她监督一二。 晁凡在一边喝了一口度数极低的餐后酒,绝不打扰她们的谈话。 在他看来,这三个年轻女子的默契让人难以插足,连峤子墨都不参与,他自然不会傻到发表不同意见。虽然,他是很想和鎏金来个浪漫双人游。 吃晚饭,云溪和峤子墨先行离开,鎏金跟着晁凡、司徒白住进酒店,同时约好一个星期后b市再聚。 回去的路上,云溪踩着盈满月光的路牙,回头朝峤子墨懒懒一笑:“当真不问我和谁约好的?” “你想告诉我吗?”峤子墨轻轻一勾,云溪被他半抬起身子,几乎半边悬空,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一口含住了唇。 耳鬓厮磨的温度让夜色都忍不住有些娇羞,四周来来去去的人群中偶尔会有人忍不住驻足,善意地注视着他们的亲吻。 云溪被吻得有些呼吸不畅,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换来某人贪得无厌的深入,随后,轻轻地放开她,颇为无奈地道:“你该锻炼了。”肺活量实在有点欠缺。 云溪脸上因为缺氧显得有些红润得过分,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这辈子都干脆别想知道她和谁明天见面。 双手抚了抚脸,试图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可谁知,下一刻,他已经敞开衣领,将她搂在怀里:“走吧,小心感冒。”晚上的温度毕竟和白天不同,温差有点大,他搂过来的温度,让云溪心底微微一烫,下一刻,却又觉得自己被什么熨帖了一般,整个人都一阵舒爽。 回去的时候,峤子墨果然什么都没问,云溪还觉得奇怪,难道这人的性子变了?谁知,隔天一大早,她还没有起床,峤子墨的电话就已经响了。 他似乎担心吵醒她,漫不经心地听着电话,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 早晨的房间因此显得格外的安静,云溪清清楚楚地听到电话彼端报出了一个航班号,似乎有急事等着他回国处理。 “没想到,竟然是你先走。”电话挂断后,云溪懒懒地翻了个身,嘲笑地望他一眼。这人昨晚明明一副他宽宏大量的模样,其实,压根就已经算准了,他今天没功夫耽搁,怪不得会那么好说话。 “你要是离不开我,说一声就行,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峤子墨一手侧过,下一瞬,俯身在她半空处,整个人伏在她上面,吓得云溪什么调侃也接不下去。 她可不想再在酒店房间里呆上个二十四小时,出门的时候,感觉酒店前台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 “那什么,俗话说的好,凡事要细水流长。你有事先忙,先忙,千万不要因为我耽误了,那样我罪过可大了。”云溪瞄了一眼峤子墨的手臂,估计了一下自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