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扑面而来……。 门外服务人员听到服务器响,进来拿菜单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觉得那皎洁如玉的男人此刻笑得风月无边……。 等火锅和各色菜点上来的时候,云溪已经彻底平息了脸上的温度,一边涮菜,一边说话:“听说那位吴老被人在河边捡上岸的?”虽说保了一命,可惜,被捡上岸的时候,被人发现口袋里大把大把的照片,竟然都是之前他在老家里剥削矿工的证据,另外,还有不少他为了抢夺生意暗下毒手的资料,刚被送到医院救治,活了条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直接扭送到公关机构。 “路人总是好心的。”峤子墨微笑地将菜品一一放进火锅里,面色平静而淡然,仿佛真心夸赞这世上还是好人多一样。 云溪瞥他一眼,顿时嘴角抽了抽,随意夹起块毛肚慢慢吃了起来。 要说火锅,这家的味道绝对算得上够味,麻辣鲜香,吃的人大汗淋漓。等云溪放下筷子的时候,基本上外套早已经给丢到一边去了。拿桌上的十斤擦了擦嘴,整个嘴唇都红艳艳地饱满了一圈。 峤子墨的眼神微微一深,云溪却已经先下手为强地站了起来:“吃饱了,好撑,陪我散散步。” 望着前面自然牵着他手的云溪,他忍不住淡淡一笑。 下一刻,云溪只觉得背上一重,整个人被人从后面搂住。 “喂!”大庭广众,望着一个个都忍不住盯过来的服务员和食客,饶是她,也有点不淡定了。 “嗯,抱一会。”峤子墨却只轻轻地应了一声。 “……。”冷云溪。 等走到外面的时候,都已经差不多是晚上九点了。 一边哀叹美色误人,一边云溪朝着天空看去。 近年颇受环境污染的影响,晚上很少能看到星星的b市,今晚竟然能看到几颗璀璨的星。 “子墨,你有没有恨过?”那般金贵的出身,明明可以俯瞰世界,却阴差阳错,早早就失去了父母的庇护,结果几乎相当于是在别人家长大,岁不至于看人眼色,但,到底还是不能和自家相比吧。这是第一次,云溪和他谈到这个话题。 峤子墨静了一瞬,随即挑起她耳边的碎发:“恨谁?” 轻轻的两个字,却让她眼底忽然一重。 是了,恨谁?他父母是殉职,大公子与他一起长大,几乎当他是亲兄弟。若论恨,便只能怨命运。 不像她。 她恨的人,最看重的是萧氏,所以,让它彻底消失,理所当然。 峤子墨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露出她那双空灵而冷寂的眼:“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认为是对的,放手去做。”我,一直站在你身边。 这是第一次,他隐约中透露出他知道了些什么。但,没缘由的,他并没有深究。 云溪忽然想起那时在香港,他坐拥整座秘而不宣的大厦,身后尽藏机密,可每次望向她的眼神,却是那般深情而坦然。 第二天,云溪一早就联系了蓝朝升去了金茂国际,相对于冷氏集团和自己手中其他的公司,没有什么比刚在纽交所上市并直接参与能源贸易的金茂更适合参加这场角逐。 相对于其他公司的内部斗争厉害而言,金茂的决策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之前是蓝朝升的一言堂,如今,自从云溪升为公司的第二股东之后,整个公司不自觉地开始跟着她的步调来。 所以,当云溪直截了当地告诉蓝朝升,她准备吞并萧氏集团的经营渠道时,蓝朝升嘴边刚点上的烟直接掉在西装上,烫得他睚眦欲裂。“你每次都要这么挑战我的心脏极限吗?” 虽然一开始自己听说岳晨的动作频频之后,是有点小算盘,但那也是准备乘机沾点好处,捞到点便宜就撤,她呢?釜底抽薪?狠!真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