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快,然后又觉得脉搏跳的有点慢,程诺巨细靡遗一丝不漏的描述,那边韩陈正忙着几次三番想要挂电话挂不掉,最后气的吼了句,“你他妈吃个钙片而已,哪里那么多事?!” 说完,咔嚓挂了电话! 程诺抓着手机,满脸寒霜! 特么,刚刚说什么? 钙片?! 陈漠北,你个贱人! 程诺怒了,两个乌漆墨黑的眼珠子里烧着两团火焰,她收了手机连想都没想就冲着电梯去了。 四楼,福禄厅,她记得很清楚! 她怒气冲冲的直冲目的地而去,也不顾旁边服务生的阻拦,唰的一下就推开门。 一室的人视线全都落了过来。 片刻的静谧,已经足够程诺扫视全场,看上去像是个小型的聚会,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非富即贵,陈漠北身旁坐着一个气质温婉的美女,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眸子水莹莹含着几分笑意,她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真真有种柳弱扶风的我见犹怜的模样。 他们之前似乎在说着什么话,扭头看过来时嘴角的笑意还未完全收回。 嗯,程诺见过她一次。 在韩陈的试验室,差点被陈漠北掰断胳膊的那次。 她眼珠子转了几转,心想,这位看来就是传说中的宁小姐,原来是长成这样。 温婉大方,大家闺秀。 “请问,你找谁?”宁阅雯并未认出站在门口的女孩子是谁,只当是走错了门。她轻声询问,声音柔软干净,仿似山涧溪流缓缓淌过。 程诺视线越过她落到陈漠北身上,男人正自然放松的坐在沙发上,面上表情未有一刻的不同,他面前的茶杯丝丝缕缕的热气散出来,似乎朦胧了他的视线,看上去也似乎带上了几分柔情。 握着门把的手指紧了紧,对这男人的恶行那是深恶痛绝,俗话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程诺眼珠子一转,下一个瞬间突然嘴巴一扁,委委屈屈的看着陈漠北,“四少,我不舒服,恶心的厉害,你带我去问问医生怎么回事。” 她说着,还应景的干呕了几声。 整个福禄厅,更静了……静的连根针掉到地上似乎都能听得到。 “四哥,你们认识?”宁阅雯眉眼扬起来,她偏头转向陈漠北,声音带着几分惊奇的克制。 男人黢黑的眸子微抬,他微微偏了下头,眼底一抹流光带着股子辩不明的情绪泄了出来。 陈漠北视线掠过来时程诺心里咯噔一下,之前的胆子一下子消弭的无影无踪,她腿有点打软很想啪的关了门转身就跑,可惜不给她机会,男人淡淡的开口,“怎么回事,说清楚。” “就,就是,这个月姨妈没来……”她满嘴胡扯,越扯越离谱,越扯越看到陈漠北眼底的笑意加深,她就一个字都不敢扯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