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些年,她将贺南方送的礼物锁在保险箱里,没有在任何场合带过。 原因无他,贺母喜欢勤俭持家的儿媳妇,而李苒为了讨她的欢心,把自己弄的相当朴素。 打完电话后,她听文阿姨的描述,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冷笑。 她箱子里的东西,居然少了一半。 大件动了几件,那些十来万块钱的小件倒是被拿的一个不剩。 丢失最贵的大概就是贺母手上那只贵妃镯。 想起她刚才遇见许明月,见她脖子里带的那根项链十分眼熟。 估计也是从这里拿的。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些东西名义上就是属于她的。 只要有人不经过她的同意拿走,那就是偷。 很快,李苒丢东西这件事传到了楼下。 管家附在贺母耳边说这件事时,她皱眉,一脸厌恶的问:“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管家压低声音道:“李苒说……有人动了她的保险箱。” “她说,让你跟明月小姐把偷走的东西还回来。” “不然……” “偷”这个字眼像是一剂耳光打在贺母的脸上。 眼神沉郁地看着楼上:“不然什么?” 管家说:“不然她就报警。” 贺母眉毛一立:“她哪样东西不是贺家买的,算是她的吗?” 不安道:“这种时候要是她真的闹起来?”丢的可是贺家脸面的事情。 贺母虽然放着狠话,倒也真怕李苒弄出什么动静来,顺便带上许明月,去找李苒。 李苒并不怕闹,无论如何是她占理,况且今天许明月脖子上还有手上带着的都是她的东西,算是人赃并获。 她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等着贺母和许明月。 两人怒气冲冲地过来时,李苒的目光从贺母的贵妃镯,又扫了到许明月的脖子里以及手上的满钻手镯。 “你们动我保险箱了?”贺母不答,没有因为拿走李苒的东西而有一丝一毫的心虚。 许明月下意识地摸到自己脖子里的项链。 李苒离开那天,贺母过来开的保险箱。当时许明月也在贺家,打开箱子时贺母让她挑几件喜欢的。 许明月虽是许家的闺女,但许家也没有那么多闲钱,几百几千万地供她奢侈,许明月欢天喜地地拿走了几件首饰。 不多,李苒算了一下大概五六百万。 盗窃罪的话,可以判个十年以上了。 见她们不说话,李苒说:“怎么?敢偷不敢承认?” “偷”这个字太过刺耳,贺母出声呵道:“你怎么说话的,有没有教养!” 李苒内心呵了一声,“论教养比不过您二位,偷戴别人东西,还敢明目张胆拿出来炫耀。” 贺母脸上一阵青白,虽然拿李苒的东西有错在在先,但她并没有悔改之意。 “贺家这么大下人这么多。或许是别人拿走了,你再好好找找。” 李苒心想这二位可真是厉害,估计没有哪个小偷能比这更嚣张了。 贺母笃定李苒不敢闹,而且相似的东西这么多,李苒怎么就能肯定她们带的就是她保险箱里的。 李苒:“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闹大?” 李苒一边说一边拨着报警电话:“试试?” 许明月见她打电话,开始害怕起来。 “你干什么?” “报警。” 许明月年纪小,即使爱占小便宜,但一听说报警还是害怕起来,她离着李苒不算远,平时娇娇弱弱的样子。猛地朝李苒冲过来,撞掉了她手里的手机。 “你不许报警。” 李苒被她撞得往后退了一步,磕到旁边的园艺架子上,架子上的花瓶落地,清脆响亮的声音,传遍整个许家会所。 贺南方正在楼上的书房,跟许闻斌谈下半年的生意。 贺南方问身后:“怎么回事?” 王稳立刻起身:“我出去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