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存的理智不多。 已然被贺南方亲的晕晕乎乎,他最近时常会喜欢在李苒身上试验一下新花招,像今天这样从身后抱住她,将她完完全全的拥入怀中,从后脖颈最脆弱的那块皮肉开始,一直吻到前面。 每一处,都是过火的炽热。 贺南方不为所动。 两人在狭小的卫生间,而李昌明又在外面,这种新奇的感觉很容易引起她的战栗。 她细微而又不可察觉的抖着,却在他的怀里越陷越深。 “别……爸爸在外面。” 听到李苒的这句话,不知是触发了贺南方隐藏的哪一根弦,又或是□□。 他的吻更加细密而又炙热的落下,伴随着一声长叹:“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这句话击溃李苒心里最后一根防线,她闭上眼,最起码在此刻她也是相信的,没有人能将他们分开。 “——还不出来吃饭?” 李昌明的声音骤然在门外响起,李苒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在贺南方的怀里抖了一下。 几欲弹开。 “别怕。”他牢牢握住她的手安慰。 李苒声音十分不自然地应道:“来了。” 门被打开,李昌明坐在饭厅的桌上,兀自低头生气。 他抬眼看到从卫生间出来的两个人,贺南方倒是神色一如既往的镇定,倒是李苒满脸都写着心虚,再配上她绯红的脸庞,以及躲闪的眼神。 不用问都知道两人在里面干了什么好事。 他凝着怒火,口气也不太好:“吃饭。” 李昌明纵然快被这两人气死,但也没有妨碍他做许多饭菜给李苒。 生气归生气心疼归心疼。 李苒拉着贺南方过来坐,桌上摆着三副碗筷。 看来李昌明也不是全然不能接受贺南方。 两人坐下来后,李昌明叫李苒:“去把柜子里的酒拿来。” 李苒去酒柜里拿酒,红的白的还有伏特加,她犹豫了两秒后,拿了一瓶红酒出来。 李昌明淡淡地扫了一眼桌上的红酒:“都拿来。” 李苒愣了片刻,不确定的问:“都……都拿来?” 酒柜里少说也有五六瓶酒,而且还是红白混着放的,这要喝下去…… 李苒不敢想象她待会儿要拿两个酒鬼怎么办? “爸,咱们意思下行了,不用喝这么多。” “去拿来。” 李苒不得不将柜子里的酒一瓶一瓶地全拿过来。李苒知道李昌明的酒量很不错,他虽然不嗜酒,但天生一副好酒量。 李苒这一点遗传她,要不然上次在南山的鸿门宴上,被灌了那多酒后,李苒还能撑到宴席结束。 她担心的反而是贺南方,当初在法国的那个圣诞夜,还有之前他喝醉酒来她家楼下那次。 总之贺南方的酒量,跟李昌明差的太远。 李苒将两人面前的杯子满上,白酒用的是两副陶瓷杯装,红酒是两副高脚杯,伏特加是玻璃杯。 混在一起,她看的心惊胆战。 贺南方脸上一排镇定自若。 今天坐在这里,他的身份不再贺家那位高高在上的贺先生。 换言之,只要今天坐在这张酒桌上,不论李昌明提什么要求,他都不能拒绝。 李昌明:“喝了。” 随即又添了一句:“喝完。” 李苒一听,她爸这是明目张胆欺负贺南方:“爸,你怎么能这样。” “你一口没喝,就让贺南方把杯子里全喝完。” 她爸狡猾,太欺负人了! 贺南方态度很平静,他端起桌上的装白酒的白瓷杯,一饮而尽。 “伯父,您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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