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乔儿愣了一小会儿,倾下身子,伸手碰了下他的喉结,好奇道:“这个里面是什么?” 沈清河:“骨头。” 施乔儿:“好神奇,怎么会有骨头可以突出来呢。” 她又轻轻戳了下,询问:“那我这样碰,你会痛吗?” 沈清河滚了下喉结,捏住她腰的手有些许收紧:“不痛。” 施乔儿又低头研究,慢慢的,胆子大了起来,轻轻啄了下沈清河的嘴角,说:“我这样对你,你会有感觉吗?” 沈清河喘了口气,无奈地笑:“有。” 快有死了。 施乔儿越发觉得有趣,像个学徒一样,有样学样,把沈清河方才对她做过的,全部还了回去。 再后来,当沈清河再将手放在她身上,她已经不再闪躲了,躯体短暂地僵硬之后,就会试着回应。 “想在上想在下?”沈清河的吻越发急促,隐隐在失控的边缘。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动静,盖住了所有奇怪的声音。 太极习惯了雨声,变得不再怕了,还会伸着爪子够着玩,就是玩完再舔干爪上的毛发比较费工夫就是。 正当它放松警惕的时候,一道闪电劈开夜幕,头顶传来“轰隆——”一声巨雷。 “啊!” 施乔儿抠着沈清河的后背,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嘴里不停大口呼气。 “放松。” 沈清河的气息亦是乱到了极致,明明不想伤了她,可已经越来越脱离控制。 虽然流着泪,但到了这一步,施乔儿心中居然有种痛快的释怀。 他们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发丝乱在一起,十指相扣在一起。 这是她的丈夫,拜了堂成了亲的,早该如此的丈夫。 “沈涧……沈涧……”施乔儿呜呜哭泣着,在黑暗中一遍又一遍叫着对方的名字。 外面大雨倾盆,势头汹涌。 沈清河十指相扣的手越发收紧,声音已经彻底失了素日的端正,粗喘着道:“叫我什么。” “沈涧……” 一下子,施乔儿皱紧了眉头,死咬住了唇。 “叫我什么。” “沈……相公……相公……” 临近天亮,外头的大雨终于停歇。 漆黑的房中,烛火再次燃起。 沈清河眼底绯红一片,衣襟敞开,给自己灌了一满盅的凉茶水,随后举着烛台,靠近床榻。 施乔儿尚未喘匀气,原本昏昏欲睡,感觉脚腕被动了下,立刻爬起来道:“做什么!” 嗓子都哑了。 沈清河看到她微肿的唇和含泪的眼,喉咙一阵发紧,强忍住再次做禽兽的冲动,道:“想看你伤没伤到。” “没有。”施乔儿拉紧了被子,低头不看他,“你把烛台放回去,我太累了,要睡觉。” “好。” 沈清河把烛台放到原处,烛火吹灭,上了床榻,手臂一伸,将人捞在了怀中。 “还疼么?”他问。 “疼。”施乔儿委屈着,头在沈清河怀中蹭了蹭,微微呜咽,“哪都疼。” 沈清河心全软了,手臂又紧了紧,吻了下怀中人的额头,轻声道:“睡吧娘子,我下回轻些。” …… 这一觉,施乔儿直睡到晌午方醒。 醒来再也不挑食了,喊来四喜便要饭吃,体力严重透支,急需补充。 四喜本来还不懂,直等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方憋着笑,自觉去收拾床铺。 哪想施乔儿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叼着点心挡在床前,含糊不清地说:“不准动!这里有我收拾!你们去忙别的去!” 四喜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