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门铃声吵醒的,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我想杀人的心都有,好不容易睡着了,又给我吵醒了。 可当我开门看清门外的人,一下没有了嚣焰的气势。 “你是猪吗?每次恨不能砸了门你才会开门。”邹子琛斜靠在门边,一脸的不耐烦。 呃……这个人在我脑里折磨了我一个晚上,一大早的怎么又出现了呢?难到还嫌折腾我不够? “你找我有事?”我站在门口,没打算让他进来。因为屋里有点乱。 邹子琛看着我,从兜里拿出两瓶药来,在我眼前晃了晃,意图在明显不过:找你涂药。然后很无懒的直接撞了过来,明显是知道我会躲,有视无恐的走了进来,又道:“我这伤是救你时受的,当然的由你负责。”说着他就脱掉外套,扔到客厅的沙发上。 我站在门口,完全傻掉。 我这好久没有发胀的脾气,突然一下窜了上来。我重重的甩上门,转身瞪他。某男已经反客为主坐在沙发中间,翘起二郎腿,倨傲的望着我,一幅,你必须负责的嘴脸。 他到底想干吗?他现在这样算是什么意思? 涂药?他那么多秘书、保镖那个不能帮他涂,非得找我吗? 他想找我就这么找过来,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深吸一口气,迎着他的视线:“邹子琛,你救我,我真的很感激。但是现在,我希望你能跟我保持一点距离。” 邹子琛眼眸微微眯了一下。 “对,你的伤是因我伤的,但那是你自己愿意的,我没求你。”这话虽然有点没良心,那也是他逼我的。 他淡淡的笑了,眼底带着嘲弄:“你就这么对待一个救了你两次命的人?” 我冷哼,“你对我做过什么,要我数落一遍吗?” “我做什么了?” 我怒,他反笑,永远都是这种可恶的神情。 我情绪有点激动,胸口起伏着,“我到底欠你什么?我都这么惨了,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忍着不去靠近他,他却像个没事的人,想来就来,从来不想想自己的身份现在合不合适出现在这里。 邹子琛原本孤傲的眼神渐渐变的清冷下来。 我望着他抽泣了起来,用睡衣袖子很没形象的擦拭着眼泪,一边骂道:“玩,你玩了,现在你都跟人订婚了,还要跟我这样缠纠不清吗,你是不是觉的我很好欺负。” 邹子琛的脸色变了又变。有点烦燥的把头撇到另一边,对我的抽泣无动于忠。 “你到底想干吗?”我嘶吼道,这三个月来压制的心绪一下爆发了。 他突然起身就往外走,在越过我身边时,他停了下来,声音有点发涩,低声道:“对不起,是我不该来。”说完,他打开门就要踏出去。 从他越过我去开门时,我几乎想不顾一切的抱住他,可惜我左手不能动,而我死咬的下唇,没让自己问出心口那句话。 甩门声,欲震碎我的心。 我嚎嚎大哭了起来,趴在沙发上,几个来月的隐忍终于全面崩溃,所有的委屈、心酸还有恨意如山洪爆发。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眼泪,看来女人是水做的一点也没错。 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觉声音沙哑的都不行,人也累的不行,就那样睡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谁是别人的女儿? 醒来是被桌上的手机吵醒的,是父亲打来的,他让我去医院一趟,我本不想的去,可他声音里带着哀戚的语气让我无法拒绝。 也不知道是不是病重的原因,父亲不管是精神还是心理上都变的碎弱,不像以前那样老谋淡定。虽然昨天我很生气,可他已无多少时日,我的恨意根本无法保持。 左手还没消肿,不能开车,只能打车去医院,在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