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阿哲没死,难到,我不由的往楼上瞥了一眼,那张全家福的照片在我眼前闪过。 “没错,邹子琛就是叶哲,叶哲就是邹子琛,车祸时他整张脸都被烧伤了,身上也有多处烧伤,好在不是很严重,做了几次植皮手术,身上的伤几乎都好的看不出来。” “可是他脑子撞伤了,有一块淤血压堵在他脑部,使他失去了几年的记忆还有小时候的记忆也是片段的不怎么连贯。” 欧阳雪深吸了一口气,大墨镜下似有晶莹的东西流了出来,她摘下墨镜下,轻拭了一下眼眶,又道:“从他出事后,我就一直陪在他身边。他的命也是我捡回来的,他这一生只能是我的。” 我感觉自己腔腹像是要爆了,难受的要死,我大口的喘着气,望着她,想喊,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所以林童,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要不是你父亲勾结孟志杰,叶家也不可能出事,你父亲害死了他父母,你们是不可以在一起的。不然他爸妈在天都不会放过你。”欧阳雪厉声低喝。 我重重的捶着胸口,瞠眸,望着楼上,欧阳雪在说什么我已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眼眸睁的大大的,却无泪,只有“啊…啊”的哀叫声。 “你没事吧?”欧阳雪终于发现我有点异常。 我只觉全身都痛了起来,胸口闷的要窒息,刚要起身,更一头栽倒在地,全身抽搐,意识却很清醒。 欧阳雪吓的连声呼救。 还好这里离医院后门很近,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也多。没一会,就有人蹲到我身边,见状,在我胸口重重的压了几下,又捶了几下,我猛地咳了一声,胸腹一下顺畅了起来,不断的喘着气,大口的吸气。 “你受什么刺激了,”穿着白大封的男望着我,喃喃:“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犯假性心梗呢?” 我无力回他,而是空洞的望着天空,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在飘离身体。 “医生,她没事了吧?”欧阳雪在一旁吓的小脸煞白。 那医生看着她愣了愣,像是认出她来,“现在没事了,不过刚才要是没及时急救,她就有生命危险。” 我被他们扶进医院,量了血压,又拍了心电图……在做检查的过程中,我手机响了好几回,可我都没勇气看。 在等查检结果时,我与欧阳雪坐在医院的过道,她带着一个超大黑镜,又带上了口戴,把自己捂的跟阿拉伯人似的,确实没人在认出她来。 “林童,我刚才说那些话,没有要刺激你,那天没跟你说实话,就是怕你知道了他的身份会纠缠不清。”欧阳雪估计是被我刚的反应吓着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变的柔声细语。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要告诉我?”我声音淡淡的。 “他的手术不能再拖了,刚才朱医生找我谈了,最近他发烧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在这样下去不但会失明,还有可能会引起别的病发症,所以我才来找你……”她望着我,墨镜后的神情落寞月悲凉。 “手术有些什么风险?”以我对邹子琛的了解,若是一个简单手术就能解决他现在的状况,他肯定不会忧郁的。 欧阳雪深吸了口气,“手术若成功,他有可能就会想起所有的事,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所有的事他都会不记的。” 我惊愕的望着她。 “不管是那种,都比他现在这种状况要好。按说脑外伤,一般情况下会让人降低记忆还有可能会出现癫痫,可他情况特殊主要伤在右脑,淤血压着脑血管、神精,脑供血一但不足他就会晕倒,然后就会发烧,还会引起别的病症,久而久之,他的身体就会越来越弱,说不定那天晕倒后就再也醒不过来。”她越说面色越凝重。 我怔住,轻问道:“之前,他一点也不记的我吗?”眼泪终于流了出来,我忙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