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可以勇敢一点。 我靠在他肩上,手覆上他的手,享受着这种从来也没有过的幸福感。 最后,也没去医院,两人在家腻歪了一个下午,先是上网各种脑补早孕期间的事项,然后邹子琛就出去,收刮各种营养品,回来之后,又觉的不妥,说,还是到医院做个查检好,看缺什么补什么,严然一幅严阵以待的架式。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他挖了起来了,吃过早餐就去了妇幼医院,再次验了一下尿确认是怀孕了,又做了几项基本捡查,结果都很正常,就是有点贫血。 邹子琛这下算是放心了。 从医院出来,我想着昨天没去父亲那边,今天无论无何也得过去看看,便让邹子琛送我过去。 某男一听说我要去看父亲,面色就有点不悦,“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是孕妇,不管怎么说他那是重症病区,病毒感染源最多了的地方,还是别老往那跑,送饭什么的我到时让人送。” 邹子琛虽然在我面前从来不提对父亲的恨,但我知道,他心底的恨意从来就没有减少过,要不是碍着我,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意让父亲还呆在医院里那样安乐。而我也尽量的避勉在他面前提起父亲,他能如从前一样的待我,已是让我很感激,所以在这方面我会尽量的迁就他。 “我今天过去跟他说一声,以后……我就尽量少去。”我望着他低声相求。 邹子琛长出口气,又瞥了我一眼,有点无奈,调了车头,去了父亲所住的医院。 到了医院,邹子琛送我到电梯口,“你上去吧,我要楼下抽根烟。”显然他是不愿意见到父亲。 “嗯,只能抽一根。”我嗔声,嘱咐。 他一听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快点下来,不然我就抽好几根。” 我嗲白了他一眼,进了电梯。 他站在电梯口,眸光柔柔的望着我,直到电梯门合上。 我不由轻抚了一下肚子,心里也是一片柔软。 到了父亲病房,刚好医生在给他会诊,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主治医生出来是时,见到我,示意我去办公室说话,我一看医生的神情,就觉的不妙。果然,到了办公室,赵医生也不在隐讳,直言道:“你父亲最多撑到年后,你要有个心里准备。” 虽然我知道父亲时日不多,可是……医生这么准确的告知,还是让我有点难以接受。 “现在药物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作用了,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也会停止对他用药,或许你可以接他回去住,对病人来说可能还会舒服一些。”赵医生提议道。 “谢谢医生,我想一下。” 从赵医生办公室出来,我有点犯愁。若是把父亲接回老别墅,谁来照顾他呢? 回到病房,父亲看到我,很高兴,脸上的笑意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纯真的跟孩子似的,我心纠纠的疼。我怎么忍心让他一人在这冰冷的医院离去呢,不管怎么样,在他最后的日子里,应该让他回到家里。 于是我做了个决定。 我问父亲过年愿不愿意回老别墅住几日,他望着我,似乎对我的提议有点意外,但眼底的期盼却是明显的,他朝我点了点头。我想他心里是清楚的,只是他可能没想到我还愿意接他回去住。所以他的神情有点欣悦与激动。 我跟他说,明天我就过来办出院手续。他望着我,眼眶又湿了。 对于沈丽萍的判决我没跟他提,而林晓月的失踪,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从上次他让我去做亲子鉴定到现在,他也没再问起这件事,他心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