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端木已经帮我上了药。” 凤惊澜却没有听他的,撩开他的衣襟,解开先前缠好的绷带。 “你忍着点。” 说罢,手里捏着银针就开始穿针引线。 以前做杀手时受了伤都是自己给自己缝制,所以缝伤口这种事她也算是熟能生巧,以往可以眼皮不眨的往自个儿身上扎根,可今日凤惊澜却有些下不了手。 看着自己一针一线下去,君无极的血瞬间将针线染红,凤惊澜握着针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 “别怕,我不疼。” 君无极安慰的话传来,凤惊澜一抬头,对着君无极鼓励的目光,目光不由黯了黯。 她可不是青儿那么好忽悠,若是不疼,他额头上汗珠是怎么回事。 不过凤惊澜没有点破这事儿,就像是凤惊澜不肯承认自己心疼他一样。 “怕什么,不就是缝块猪皮嘛,有什么难的。” “……” 凤惊澜明白拖得时间越长,对君无极来说越是一种折磨,索性一咬牙,以最快的速度开始穿针引线,不出片刻,便将君无极的伤口缝制完毕,上了药,包扎好了。 做完这一切后,凤惊澜不由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包扎好了,你回去休息吧,记住不要碰水,不要做剧烈运动,辛辣刺激也不要吃。” 说着,凤惊澜便走了出去,等她清洗完手上的血水回来后,发现君无极居然还躺在她的床上,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这么大声是要把所有人都喊过来?本世子倒是不怕让人瞧见,但是你就不怕旁人看见本世子躺在你的床上?” “……” “过来吧,天快亮了,赶紧睡吧,放心,本世子现在虚弱的很,纵然有心想对你做些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君无极说着,朝里挪了挪,撩开被子,大有凤惊澜不上床,就跟她耗着一晚上的架势。 凤惊澜的目光触及到他眼下厚重的阴影上,终是不忍心,脱了外衣爬上了床。 帷幔落下,遮住了夜明珠的光,暖帐内突然暗沉下来。 两人并肩躺着,谁也没有说话,呼吸却是缠绕在一起的。 凤惊澜侧过身子,背对着他,原想安安静静的睡着,可不多时一双不安分的大手却搅了她的好梦。 黑暗中,凤惊澜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君无极,你说过什么都不会做的。”凤惊澜咬着唇,阻止被子下那双大手的侵袭。 “本世子可没说,本世子说的是本世子身子虚弱,有心无力而已。”悄然间,君无极的身子已经覆了上来,“澜儿,你可知道当本世子躺在那床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时,脑海中想的是什么吗?”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凤惊澜没好气的怼回去,想要推开他又想到他的伤,一时间竟有些两难。 “那时候本世子在想啊,如果活着不能拥抱你,那么我宁可就此死去。”m.dGlHtOYOtA.coM